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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摆摆手冲我笑:不碍事的,他们手上有分寸。
好!你们这么开心,没道理我在这儿装正经,掂量了一下银翘塞给我的弹弓,一颗枣子飞she出去换来昆布哇!的一声大叫:小甘草!不带使暗器的!
白薯和山药见我上来了一直没敢太过分,此时我也加入战局,四只手立刻捧上来弹药,于是在我的半吊子瞄准中,昆布和苍术轮番哀叫。
甘草!你瞄准一点,不要砸我!
砸!砸死苍术,把他砸成个土鳖!不等昆布怪叫结束,我的枣子已经飞到,正好砸在他鼻子上
这场几乎人人都玩疯了的闹剧是以我she出的枣子砸到王爷头顶作为结束的
所有人都以各种理由各种方式遁逃了,包括茯苓,包括苍术,连最厚道的杜仲也用最恶俗的尿遁逃跑了
王爷吃准了我理亏的时候防御力最低,是夜,我只尽70%的努力来反抗他的结果就是被qiáng制执行用他的胳膊当枕头。
这个距离于我来说太亲密,我知道已经被人抱住之后再想挣脱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后果很可怕,于是假装妥协,等到熄灯后的一片黑暗,等到王爷的呼吸转为绵长,慢慢的,轻轻的往外挪,要有耐心,要有恒心,要有
是我的小算盘终究是算计不过王爷,他突然一翻身,一条大腿重重的甩在我肚子上。
唔!
王爷的呼吸非常有节奏,qiáng忍三分钟,还是被这种chuī在耳朵上的有节奏的热气骚扰到奔溃。
王爷,奴才错了。您躺好,奴才老老实实的还不行吗?
呼吸
王爷,您的大腿好沉啊,奴才喘不上气了。
呼吸
看来王爷是打算一装到底了,gān脆孤注一掷,王爷,我的屎都快压出来了
哈哈!他终于破功,狠狠嘬了一下我的脸:怎么这么鬼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