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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废话,翻盘就在一瞬间。
甚至这余泰都不给滕若虹破口大骂和质疑的机会,几个身qiáng体壮的亲兵上来利落的把他捆了起来,口中还塞了布巾,而他的人也在僵持片刻后纷纷丢弃了手中的兵刃。
礼亲王妃受惊了,城防不利,臣罪该万死!借着微亮的天光,我看到余泰对王妃露出崇拜尊敬的神色,就像勇士在看他的女王。
王妃弯腰将他扶起:总兵大人无需多礼,王爷那边如何?
幸不rǔ命!
生死危机就这样大起大落的渡过了。
总管和刘副总管带着一半奴才们去外宅清理战场,我和巴豆负责清理内宅。
根本无法让受到惊吓的二夫人和敏夫人离开院子一步,最后丫头们只得临时收拾出两间屋子暂时安置她们。
巴豆带着无比神勇的冷静亲手鉴别每一个死去的人,王府的人都停放在临时腾出的空房间内,刺客们的尸体则被运到偏院开辟出的空地摆放。发现还有呼吸的刺客就立刻招来大夫挽救,这些人都是最终可以给六王爷定罪的人证。
把受伤的护院和侍卫们jiāo给内管事大叔照顾,我带着白薯并一些小姑娘们去张罗全府的早点。gān爹已经到了后厨,很高兴见到他换过了gān净衣衫,已经又恢复往日笑眯眯的菩萨脸。
您受伤了吗?
gān爹摸摸我的头:没有,那些小子想近我身还得多练几年。而且他们本就打算生擒,打斗时咱们就占了不少便宜。
粥锅在冒着欢乐的泡泡,炸油饼儿的师傅竟然还哼起了小调儿。厨房管事突然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下宁亲王那起逆贼可再也得色不起来了吧?(古代汉语中的得色等同现代汉语方言得瑟)
这是大战之后我听到的第一句调侃,忍不住大笑:说的好!
旁边有大师傅凑趣:那咱们的苦日子可到喽!之前一个太子传闻都招来那么些大人来访,这一下王爷必然被立为太子,来溜须拍马的人还不踩平了府里的门槛儿?咱们得做多少点心烧多少水来招待啊
厨房的人轰然大笑。gān爹也跟着笑眯了眼,手下麻利的盛出一份粥放在托盘里,又摆了六碟小菜,先给王妃和夫人们送过去,你留个人张罗底下人的早点不用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