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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别人。他拉过我的手轻轻咬着每一个指尖:我很在乎。
即使很累,听了这句话我也特别的兴奋,满足。
我想,如果单就一个人来讲,这样死于非命我会觉得他很可怜。但是先皇对政事不擅长,他的死对国家也未必不是好事。于是我就拿国家的大利益来开导自己,无论他是怎么死的,只要以后能国泰民安,也算他死得其所了。这样想是不是很冷血?
他笑了:不冷。
是啊,不冷不冷,分跟谁比啊。你就是个大冷血,大变态,我跟你比当然不冷。
这个人真的变态了。
听我骂他居然笑得更开心:对,我就是恨不得在chuáng上弄死你的大变态。
懒的翻白眼儿,gān脆闭上眼睛: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你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
短暂的宁静之后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你知道么?我唯一那点儿热的血都放在你身上了。
这人真讨厌!什么话肉麻他就爱说什么。一歪头深深扎进他怀里,熟悉的大手轻轻拍着我的背。
小甘草,我爱你。
烦死人了!表白什么的最尴尬了
别哭,以前总是委屈着你,但是我滕季央这辈子只爱你。
那只手停住了,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
带着鼻音嘟囔了一句:我也是。
在一个双倍甜蜜的漫长的亲吻中,我沉沉的睡去了。
一直畏寒的身体被紧紧的包裹在一个足够宽大的怀抱里,睡梦中都被这种幸福环绕着。我梦见一个场景,有很暖的阳光,很美的风景,我和他并肩坐在一片草地上
半夜惊醒。觉得身体有点反常的燥热。
缓缓的坐起身,他睡得很稳。也许是喝了酒?私以为他是睡前运动量过大造成的。
口gān,下chuáng去倒水。
窗外有人窃窃私语,听声音很着急。
胡乱披了件衣裳打开寝宫的门:什么事?大半夜的怎么会是苗公公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