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篇(第2页)
事迹败露,华贵涨红了脸,心越虚嗓子越大:主子都成这样了,这人还送拜帖要他明天过府,我替主子挡一下难道不可以?
韩朗挑了下眉,面露难色:我看还是别挡了,因为我扫了恩客的雅兴,那多不合适。
这样吧。他将掌一合,笑得无比快意:你主子不方便,我就明天派人来抬,只要有口气在,抬也把他抬去。
华贵的眼珠子突了出来,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只好恨恨:王爷好像还没付钱,钱可是我家主子的命,您可千万别吃霸王餐!
来日方长,我赊帐月结吧。不过话说回来,华容,你的奴才嗓门真够亮堂的,如果被送进宫做了公公,是有点屈才了。韩朗悠悠回句,眼光瞥向华容。
华容也算配合,提上一口气,点头表示同意。
华贵立刻一记眼光杀到,只差没把他活劈当场。
放心,明日我一定记得差人来抬你。韩朗带笑转身。
那么有劳。华容比个手势,居然还表示谢意。
当受则受,他还果真是无所不能受。
此人有趣,离开后韩朗一路上想,快鞭催着飞马,终于推翻了自己好受必须铁骨铮铮的愚见。
当受则受殿前欢先生。他扬起嘴角:我等你来傍,游戏还长。
回到王府,沐浴后,他换上袍子,人歪在锦绒塌上,闭目养神,流年尽职替他倒水沏茶。
主子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流年一边倒水,一边道。
方子呢?韩朗闻言一下来了jīng神,睁开眼睛问道。
流年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乖顺地递上,并拿来将烛灯照明,让韩朗验收;偷觑他主子的神色,还算愉快。
主子,这法子老这样,也不能长久。韩朗睨了他眼,示意继续。
京城猝死一两个平常人是没什么问题,可总死的是大夫,即使是意外,也是很令人费解的。
韩朗一听眉锁,似有不虞,但还是淡然道:知道了,我会另想办法。
那主子还要更衣进宫吗?流年小声问。
皇上晚上把药喝完了?韩朗又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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