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好像也没想到韩朗这时候会来探访,手一抖人一骇,胳膊原本夹着的烫金帖子,飘然落地。
韩朗察觉异样,二话没说,一个箭步比他早拾起,翻开那帖子细看,脸色顿时yīn晴难辩,啧啧赞叹:身子刚好点,就想接客了?还叫人往我府上送帖子?
华容原本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听了韩朗的话,突然有了胆识,昂着脖子大方地比划。
这是进府前就谈好的生意。再说反正王爷不用,我想闲着也是闲着,就gān脆出去套点钱花。
什么叫做闲着也是闲着?
王爷不用,那里可不闲着吗?
那里?你说你挣钱的地方?韩朗突然明白,伸手拍了下他jú花。
让你闲着就意味着我无能是吧这句话韩朗语调拉长,眼里又有了那该死的笑意:我无能,所以你要拿你那剑鞘去套别人的宝剑是么?
华容连忙摇头,脖子都快摇断。
然而已经晚了,那韩朗人已经带笑靠上门棂,眼看着他,嘴角微扬,轻唤了声:流年
流年应声出现。
韩朗继续带笑挥手:去,教教我们华公子王府的规矩,让他明白,说主子闲话会是什么下场。
屋内的灯笼里的灯油所剩无几,此时豆火随着寒风摇曳,顿时忽暗忽明。
华容被人拉出去打的时候,绝对是个人形;回来的时候,是被拖进来的,血当衣裹。
全身上下体无完肤,鞭痕一道盖着一道,王府的规矩果然非同小可。
韩朗眼神瞟了下,揉着眉间漫不经心地说:我不喜欢闻血味,把他给我冲洗gān净。
半柱香的时间,华容被拿冰水浸泡,再拖进来,果然是冰晶样身子,渗透丝缕粉色,真是冻人心魄。
韩朗打发下人出去,掩上门后,蹲下身,抓提起华容的头发,bī他与自己对视。
华容冻得青白,眉微锁,双唇也不住地打颤,却面带笑容,没带丝毫不快。还真有了点柔糜绝艳味道。
当受则受?韩朗回报给华容一个微笑,将他仍到chuáng上。
华容没一点挣扎,头浅浅埋进被褥。
走近chuáng沿,韩朗遗憾地开口:体无完肤,不知道明儿刘郎中令,会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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