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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朗伸手,指腹抚着华容的脸。担心到查看御医给我开的药方?
华容面不改色,连连点头。
韩朗更靠近了华容,呼出的热气轻喷在华容的耳侧:不过你也真够嚣张的,居然吃本王的餐菜;是不是觉得这菜味道浓了点?
华容开扇为韩朗煽风。
不吃外食,是因为本王食不知味。韩朗用舌舔了下,华容的耳垂,微凉。吃自己记得味道的食物,不容易被揭穿。
你也该知道本王浅睡;不颠倒鸾凤,恐怕是小睡都没了。夜不成寐。韩朗的瞳孔开始收缩,手指抚摸着华容的喉结。
华容,你为你的恩客,花尽心思。所以我今天也不和你打哑谜,我百毒不侵;可是药三分毒,所以御医开的药方不论是否针对我的病,都不会有效的。病不得医。
韩朗眨眼,吻上华容的唇,而抚弄华容喉结的手指,慢慢开始用力,华容发出咯咯的声音,不是喉咙;而是喉结的骨头。
华容也不变色,眼角被掐得泛出血丝,嘴角依然带笑。
韩朗倏地松手,朗笑:你倒是真不怕死哦。
华容弯腰gān咳了几声后,手动解释:有客人说过,濒临死亡时候,人见了更容易勃起。
韩朗隐住笑,倾身过来,双眸灵光闪烁,显现狐狸都难以企及的妖媚:当真
屋外冷风萧瑟,傍晚将入夜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
砰地几声,木制门突然脱了所有的销栓,横冲着向chuáng这边扫来。
韩朗背对门,挥臂一挡,jīng致的木雕门顷刻四分五裂,向着四周溃散。
华容张大眼睛,一口气没接上,轻松并直接翻眼,倒chuáng昏迷。韩朗扫了他眼,转身将挂披在身上的袍子束好。
门外,传来略带遗憾的声音:这门的材料不赖。
夕阳幽雅地放着金光。
韩朗一手弹了下落在肩上的木屑,将头发束起,备战状态:大哥,我还在和我的男宠算帐呢。
来的正是韩焉,他斜倚靠门外的翠竹前,摇头:反正他已经晕了,我们先算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病得没我想象的那么重。
那是当然,否则大哥怎么肯现身呢。小弟特意感谢你送的鸟,来提醒我的病。
韩朗话未完,韩焉已经飒然飞出:是毒,不是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