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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是想买补品来孝敬的,但是又觉得——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少问帐房要滋补品,也就是了。华容动手,应答如流。
羊毛出在羊身上。好!有胆识!
可这胆识,不足以让韩朗能不杀他。而韩朗心里很清楚,自己确实没想杀他。
四周的夜风,缓缓地流动,韩朗眼一亮,倏地拢起华容披着的氅袍,拽他起身。
该回了!
王爷没兴致了吗?华容狐疑比划。
韩朗白他一眼:再不走,阵一变化,我可真不认得出路了。
华容会意,瘸拐地跟着韩朗小奔。
上次看双簧,你腿脚不是已经很利索了吗?韩朗在远处,站定等他了会。
我挂着太久,伤口可能开裂了。韩朗眼光再好,黑夜隔远也看不清华容比弄出什么话,心里早料定了是他废话辩解,于是皱眉,回头将他抱起,大步出阵。
华容低头,将自己下巴枕靠在韩朗肩上,一双眼眸却是晶亮,盯着韩朗身后,不放过阵型的一丝变化。
华容,林将军近日要凯旋还朝了,你说我该如何赏他?
韩朗突然那么一问,华容茫然间,阵已然变动。
韩朗调笑地眯眼:华容你迟早是个祸害,我又正好相当地喜欢你,不如我死后,你做我的陪葬吧。
华容想打手势,却听得韩朗抢白:你别比了,我身后可没长眼睛,省省吧。
华容识相不动,两人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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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韩朗说的那般,几日后,林落音果然大捷而归。韩朗欣喜,为他特设家宴,接风。
宴席上韩太傅笑听人将他比喻伯乐,人一得意,自然喝高了,当众特准了坐在身边的华容一天假,陪林将军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