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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华贵咋舌,大嗓门毫不知趣:这颗烟花只卖十两,因为主子朝那厮飞眼,最后那色鬼五两就
华容瞪眼,老拳立刻杀到,愤愤比划:见面百两合缘千两,一眼只便宜五两,那厮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几个回合下来气氛活络不少,韩朗也觉得气息通顺,于是从椅上站起,将手搭上了华容肩头。
华贵不识趣,还杵在两人中间,仰脖子看星星。
韩朗只好咳嗽:怎么华贵人不累,不去歇息?
某人还是不识趣。
韩朗的手就不安分起来,从后面探进华容衣摆,沿他脊背开始摩娑。
你不累,我也不介意你看戏。轻笑一声之后韩朗前bī,将华容顶上了院里那棵槐树。
华贵打了个嗝,黑眼珠翻上天,正想抽身,却看见月下有个人影单薄,已经无声跨进了院门。
外头流云跟进,连忙跪地:主子我不敢拦,也拦不住。
韩朗摆手,流云连忙识趣退下。
华容则立刻朝华贵飞个手势:你不跟着,流云肯定要找那丫鬟
一句不曾比完,华贵人已然不见。
院里于是只剩下三人。
韩朗华容,还有那无声而来的皇帝。
皇帝的手动了起来,姿势有些凄楚:你好些没有?是不是不再需要我探问?
神色是好像被全天下遗弃。
韩朗的心一时牵动,上来揽住他肩,就象揽着年少时那个孤独无助的他。
皇帝的头仰了起来,手势缓慢:到底你待我真不真心,能不能给我一个
韩朗不语。
那沉默叫人抓狂,皇帝的身子渐渐颤抖,手不由就按上了韩朗腰间的佩剑,再也不能控制怒意,一剑指上了华容咽喉。
华容还是笑,分明是有轻蔑。
剑往前再送一分,割破了他肌肤。
韩朗的手就在这时握了上来,空手捉住剑刃,手掌立刻鲜血淋漓。
我可以倚重韩焉,不一定只能一心靠着你。皇帝的这个手势已经比得失去理智。
那我要恭喜皇上,终于学会了制衡。韩朗还是冷静,五指握紧不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