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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坛酒很快报销,可华容发现他眼睛越来越亮,除了脸盘有些发红,性是一点没乱。
小南,去,再打坛酒来。见坛底朝天林落音挥手,掏了掏袖口,只勉qiáng掏出锭极小的碎银。
跑腿的很快回转,显然吞了主子的银两,打回的酒活像马尿。
两人于是又喝,林落音的双眼还是晶亮,华容的嘴巴则是越喝越苦,不停夹花生下酒,许是夹得太勤吃得太猛,一下子被粒花生卡住,满脸涨紫,眼珠子都突了出来。
林落音吃惊,连忙上来替他拍背。
拍一下没用,华容的双手开始乱抓,林落音急躁,再拍时下手未免就重了些。
花生扑一声被他拍将出来,可华容却没好转,趴在桌面,样子像是被他拍断了脊背。
林落音一时惶恐,举着手,连眼睛也不会眨了,只顾着问:我我是不是拍伤了你,拍伤你哪里?
华容趴在桌面,勉力拿起笔,写了个:不妨事。
林落音更加惶恐,终于忍不住,拿手按上他脊背骨,一节节按下去,问:是不是这里?
每问一次华容便摇一次头,于是他只好一路往下。
脊骨也有尽头,最终林落音的手便停在了那里。
华容不动,满室寂静,他只听见自己越来越凌乱的喘息。
那里,究竟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他发觉自己开始好奇,呼出的气滚烫,心里燃着把火,烧得他指尖不住颤抖。
每个男人做完后的表情都会不同。
林落音这种是抵死不照脸,耷着头,无地自容。
很可爱的表情。
华容弯嘴笑了,起来找纸笔,一字字写:我早已没有贞操,你放心,不会要你负责。
本来是句玩笑,可林落音不知为什么着了恼,将纸捏在手心,揉了又揉,浸得满掌心都是黑墨。
你不要这样。半天他只得这一句。
华容又笑,手势比得他都能看懂:不要怎样?
不要不要穿这种绿衣服,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叫你一根葱!
那么穿白袍子?华容拿笔,写字后又画了轮圆月,在旁边写:皎洁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