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篇(第2页)
机会稍纵即逝,韩朗再没有犹豫,一翻身上屋顶遁走。
而华容仍然象根木头,挂在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冲韩焉咧嘴一笑。
韩焉走近,仔细打量他,手里也有把扇子,啪一下打在他额头:华公子这是做什么,挂窗口赏月?月亮已经落啦!
华容伸手,示意自己不能回话。
韩焉抬头看屋顶,挥手示意随从上屋顶去搜,一边侧头撇向华容:华公子可以比手势,我能看懂。
华容讪讪,比划:回大公子,七天已过,我来观赏日出,顺便吟诗作赋。
吟诗作赋?韩焉失笑:华公子比来听听。
华容扭捏,艰难地从窗口爬出大殿,咧嘴gān笑。
屋顶的随从这时下来,附耳韩焉:屋上的确有人,不过已经走了。
韩焉的脸色顿时黯沉,抬手理袖子,冷哼:华公子真在吟诗作赋?还是在夜会韩郎?
是在吟诗。华容比手势,委屈蹙眉,走到院里,捡根枯枝开始写字。
宠rǔ不惊,后庭花开花落,去留无意,前门鸟进鸟出。
写完这句之后他继续gān笑,比划:我不学无术,作个赋也作得勉qiáng,大公子见笑。
后庭花开花落,前门鸟进鸟出韩焉冷笑,一边夸赞华容才情了得,一边却是反手,掌心印在他心门,将他震出足足三尺。
翻脸无情出手狠辣,这两兄弟还真是如出一辙。
就算诗词那个不雅,大公子也不用发这么大脾气。华容咳嗽,艰难比划,扑一声吐出口血来。
我不是韩朗,没功夫和你调情说笑。韩焉上来,揪住他衣领将他拎起:方才那人是谁?!去了哪里?你记住,这句话我只问三遍。
第二遍,方才那人是谁,去了哪里?!半个时辰之后,韩焉在庙里一间偏房里冷声,继续理他的袖管。
华容苦脸,比划:大公子,我可不可以去捡回我的扣子,方才被你揪掉了,那颗可是上等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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