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路上还不忘带着,这抚宁王果然名不虚传是个色鬼。
我有啥不敢!华贵那阵豪气还没过去,顺嘴就来了这么一句。
很好。韩朗也赶紧顺水推舟:那你喝,记得喝半瓶。另半瓶留给流云,你放心,他会喝的,我让他喝,就是毒药他也不会皱下眉。
入夜,满院暗香浮动。
流云办事效率一流,这院果然是遍地牡丹朵朵萼绿,正集体迎风招展。
韩朗和华容如今就在这院里,不在花架也不在亭台,而是在墙根。
流云已经进去有一会了,怎么还没动静。蹲在左墙根的华容忍不住打手势。
这什么破房子,窗户安这么高,不如我顶你上去瞧瞧?蹲右墙根的韩朗也回手势。
华容于是被顶了上去,坐在韩朗肩膀,从窗户缝隙里露出两只眼。
窗内风景很好,香炉里袅袅燃着香片,味道很旖旎。
华贵和流云正对面坐着,很勉qiáng地在聊天,脸是一个赛一个得烧红,活象两只番茄。
很晚了你睡吧。流云摊开手掌揉了揉脸,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老是不自觉瞟那张大chuáng。
韩朗给他吃了那半瓶药,可却没告诉他是什么。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华贵突然冲口而出,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窗外韩朗实在忍不住,才刚笑了两下,脚底就发虚,一个趔趄把华容摔了下来。
这一跤跌得好,华容跌进了花丛,爬起来时头顶发绿,顶着一朵硕大的牡丹。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
屋里华贵这时又重复一句,声音却是已经放低,眼角下垂,看也不敢看流云一眼。
gān柴烈火抱堆,后果如何可以想象。
流云记得自己是拒绝一起睡的,可不知怎么人已在chuáng上,手搭在华贵肩头,一颗心跳得好似战鼓狂擂。
算命的说了,我宜上不宜下。那厢华贵喃喃,手指下行,畏畏缩缩碰了下流云的腰:你别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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