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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几句大叫,吓得流年脸色惨白,手脚发冷,当即求饶,够了,够了!我知错了!你别学样了。
那配不配?流云侧目,音调恢复正常。
绝配。
成!以后你不许对华贵多看一眼,多说一句。流云积极替流年续上茶水。
流年心底大明,你专门告诉我这个,就是怕我打击那个大嗓门。
他嗓门很大吗?流云好奇地眨眼。
不!很正常。除非主子要我说实话。流年气短一大截。
反正你不许对他大惊小怪地,否则
你待怎样?流年斜睨。
翻脸。流云半真半开玩笑地答道。流年闷憋在那头暗地磨牙,分明重色轻友。他端起茶盅,趁喝茶的空隙,思量着如何扳回一局,门外这厢冲进了华贵,一瘸一拐,跑得倒挺快。
流云脸上立刻笑出了桃花。
华贵人也配合,目光一对上流云,大面孔爆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子。我我是来问问,你们想吃什么,我好去买菜。
不用了,你在家休息,告诉我买什么,我去就成。流云话还没说完,哗啦流年手里杯子落地碎了,流年人也跟着昏倒了,没被吓也没受气,反正就这样很莫名地背过了气。
屋外,阳光刺目,白云浮浮。
洛阳牡丹花开处处飘香,京城皇帝却成病殃。
生病,不上朝,不看奏则。少年天子成天什么也不做,就窝在龙榻之上,目光呆滞,不吭一声。边疆连日战报告急,他也不闻不问。
朝野上下,顷刻谣言四起:韩朗一死,国无宁日。
关于这一切,韩焉倒也从容,面不改色,日日进宫面圣。
陛下,这些折子,臣就全全代劳了。韩焉遣散了所有宫人,漫不经心地回禀后,带上成堆奏章,转身准备离开。
小皇帝猛地奔下chuáng,散着发光着足,跑到韩焉身边,夺下其中一份,没待韩焉回神,当面撕个粉碎。纸片飘零,韩焉脸色发寒,随即就撩送给他一个嘴巴!皇帝被震出几丈开外,跌倒在地,嘴角鲜血溢出。
圣上,从没如此挨过打吧?韩焉冷漠靠近,半蹲下身,狠狠捏抬起周怀靖的下巴,你这眼神真好笑,好似存有期盼,你盼什么呢?是韩朗?圣上,也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