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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朗,潘克至今还用那把刀呢。他接着又道:记得吗,当年是你力排众议扶他上马,还送他一把刀,亲自为他开刃。那把刀如今都卷了刃,可他还带着,形影不离。
韩焉冷笑了声,抬手抚了抚衣衫:潘克是韩朗的人,这我知道。我现在是在问你,将离的解药在哪?
将离?老王爷闻言抬头,抓了抓脑袋:将离是什么?你还没吃午饭吧?我也没吃,走走走,同去。
老王爷既然认定自己没吃午饭,韩焉也只好陪他又吃了一回。
将离的下落也不用问了,老王爷已经吃到顶,每蹦一个字必打三个嗝。
韩焉也只好作罢,出门去军机处,坐下来便不能拔身,再抬头时天已放晚。
有太监这时恰巧进门,低着头回禀:皇上有事召见韩国公,还请国公移步。
韩焉点头,扭了扭僵硬的脖颈,起身进宫。
天际星辉朗照,他在轿内坐着,一只手搭在窗口,有些倦怠,可耳际那句话却一直在盘旋。
韩朗亲手开刃的那把刀,至今潘克仍然带着,形影不离。
潘克是韩朗的人,他不是不知道,可是这句话却仍然象根芒针,刺得他坐立难安。
自己那个曾经权倾朝野的二弟,当真就这样退出了朝堂?
在那不可见的暗处,到底还有多少他的势力蛰伏着,正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头有些疼。
韩焉抬手,揉了揉太阳xué,这动作和韩朗十成十相像。
轿子在这时停了下来,管家在窗外,踮脚探进半个头:大公子,二公子那边有消息,您说要即时回禀,所以小的就赶来了。
什么消息?
二公子在洛阳落脚。两日前,林将军从北境奉旨还朝,星夜兼程前去住处探访。
他们说了什么可曾听见?
没,流年已经回转,他内力高qiáng,我们的人避不开他耳目,混不进去。
这句说完韩焉沉默,闭眼揉太阳xué揉得更紧。
轿夫也不敢起轿,在原地踟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