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府出来,满街寂静,西郊的火光也渐渐黯淡。
林落音低头,漫无目的地游走,一抬头,却发现已到了息国公府。
韩焉正在府里饮茶,见到他的时候毫不诧异,抿了口香片发话:皇亲们的兵权你收到了?
是。
答完之后他就立着,望着韩焉手里的茶杯,一时有些失神。
韩焉眯眼,将茶杯缓缓放低:有话你不妨直说。
西郊那里,国公是否捉到了韩朗,还有
还有华容是么?韩焉将眼一抬:目前没有,但是很快会捉住。林将军是什么意思,想要再为华容求一次情?我奉劝你思量,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你要看清楚,不管有多少次机会选择,他都会毫不犹豫奔向他的韩朗。
不管值不值得,林某想再求国公一次。林落音缓声,将头越垂越低:请国公饶过他性命。
饶过他,然后将他送到你府上,你就会再无异心?
饶过他,然后许他自由。林落音的声线坚定:国公请放心,林某一诺千金,既然答应国公效忠,便绝不会有异心。
回韩家老宅。
西郊别院地室,韩朗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五个字。
地室上方烈火正浓,整个别院成了一片火海,而地室如今就活脱脱是一只烤炉。
这么下去,就算韩焉的追兵找不到这间地室,他们也要活生生脱水而死。
流云的嘴唇这时已完全开裂,说话嘴里象吞着把沙子:回王爷,我们现在出不去,上面都是大爷的人,正等着瓮中捉鳖呢。
往左看,墙上那块颜色深一点的石头,你拉一下旁边的铜雀灯。韩朗吸了口气,qiáng撑住清明。
流云依言,机簧被他轻轻转动,青石让开,露出一条黑黢黢的dòng口。
十五岁之前,我倒有七八年时间被爹关在房间禁闭。我就用这些时间挖了条道,到这里继续胡作非为。韩朗笑:这条道通往我家老宅,我的卧房,大chuáng下面。
韩家老宅,二公子卧房,虽然闲置已经多年,但依旧纤尘不染,大chuáng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好像主人刚刚起身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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