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这事不必管了。口气镇定。
对此,小侯爷周真倒不意外,他爹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乃司空见惯的事。
父王,这是什么话?明显是皇帝有难,求助于自己,食君俸禄,必当忠君之事。
老王爷眯缝着眼,摸着肚子。你的情感,还是过于充沛哦。
周真正要辩解,却听得府外一阵骚乱。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起禀王爷,镇宁公发兵已经将王府包围了。
老王爷埋头将密函藏匿妥当,拍拍儿子的肩,乐呵呵地问,韩焉没跟着一起来吗?
韩国公已在门外求见。光安恭敬回禀。
那还不快请。
朦胧月光下,不穿朝服的韩焉,穿着也相当出风头。见了老王爷与周真,并不隐晦,开门见山,只含笑轻问,我此行,只想皇上送给侯爷的信上说的是什么?
启明星刚落,龙辇已经停在巍峨的殿门前,皇帝掀起紫竹帘帷,对着天际遥遥一望,两边宫人衣袂随风流动,火红色的氆氇沿玉阶而上。
晨风又起,小皇帝竟然打了个冷颤,深吸口气后下了辇,昂然迈步上朝。
宣告退位的诏书此时就死攥在手里,软锦柔锻也让他深感扎手,刺痛。
堂前首位站着的那位,官袍蟒带,漫不经心的神采像极了心里的某人,却从来不是。
他只是韩焉!
不过如此!
皇帝压住心头的怒火,扫视下朝殿,周真果然来了,与他jiāo换了个眼神后,又默然地将头一底,退立在一侧。
于是,他又将视线投向了韩焉。
韩焉迎着他的目光,微笑,神情挑衅又煽惑。好似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
皇帝别过头,将手上的诏书缓缓展于案台上。
目光在一怒失声,自知无能。几字上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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