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翻了翻眼,骂一句:你就憋着!打碎牙往肚里咽,自己找内伤,可怨不得旁人!
一旁流云不敢回话,只是蹲在原处,有些怅然若失。
韩朗于是侧头:要是你家贵人也学他主子,当着众人的面违逆你,你会不会也和我一样,也给他个教训。
流云讪讪,隔了一会才答:小的不比王爷,小的没有志气,只盼他平安喜乐,至于他违不违逆我,并不打紧。
韩朗愣了一记,转瞬大笑:的确,我和你不好比。我要是变得虚怀若谷,怕是天下人都不习惯。
流云纳纳。
平安喜乐隔一会韩朗开始念叨这四个字:这么说,你果然是为他没了志向,好端端的想要退隐。
不是。那厢流云摇头:小的只是觉得有些累,想过些平庸的日子。
有他没他你都要离开?没差别?
差别有,只是退隐后的日子快活不快活而已。
要是他已经死了呢!
他不会死!流云这句回得执拗,完全失去平日矜持镇定。
韩朗一怔。
身后这时来人,送来书信一封,流云拆开,看出是流年笔迹,连忙回禀韩朗:圣上已宣布退位,由大公子承继大统!还有,流年还说,他已经查出了内jian,这人最近动作也不小。
老子是顶天立地一条汉子,要想从老子嘴里套话,没门!
被人捉住做了阶下囚之后,华贵的嗓门还是大得一如既往。
一旁莫折信稀奇了,拿鞭子去挑他下巴:你有什么话可套?我gān吗要套你guī儿子的话,我就不能直接把你剁巴剁巴喂狗?
华贵双腿打摆,抖得地动山摇,嘴巴却是一刻也不肯讨饶:我不怕你!老子有独门绝技,老子一点也不怕你!
说完双眼一翻,立刻直挺挺晕了过去。
没错,独门秘技就是昏倒,昏倒老子睡大觉,还怕你个球。
莫折信哼一声,拿水来泼也泼不醒,折腾好一会才决定不玩,拍拍巴掌出门,对天大切了声,也不知冲谁翻起白眼:什么叫不般配。什么叫误了大好前尘!我看这个华贵挺好,我偏留着他,偏不棒打鸳鸯,老子怕你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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