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风流。韩朗笑,gān脆就地半卧,一双长腿伸直:跟你的人敬你怕你,随时可能背叛。可跟我的人却是爱我恨我,这一辈子都脱不了我掌心。
你指潘克?他
我指莫折。
莫折?
是,莫折。韩朗慢慢眯眼:你可知道我和他是如何相识?可知道他生性荒唐,和我是如何地臭味相投?
那流年呢,你抢他儿子。这也是做给外人瞧的戏?
没有这出戏,你会信他有可能判我?
尚香院里,他严词拒绝帮你,也是特特做给我看的一出戏?
没有这出戏,你怎会留他在京城,将林落音送上门来,夹在潘克和他中间?
那前日莫折领兵领粮前去援军,最后全军覆没,这也是出戏?
没有这出戏,我粮草何来?又怎能引得那勾搭月氏的jian细蠢蠢欲动?
韩焉再次沉默,这一次沉默了许久。
韩朗仰头,也一口将杯酒饮尽,起来又提那酒壶,超韩焉一举:怎么不喝,朝里有jian细,你很讶异么,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不想知道。隔许久韩焉才回话:这个已经不重要。以你今日胆略智谋,这一切都不再重要。
那就gān了这杯。韩朗将杯高举:你既然输的心服口服,就告诉我怀靖和楚陌下落,咱们兄弟好聚好散。
韩焉应声举杯,然而动作却是极缓,仿佛这一杯水酒有千斤之重。
你去找我府里书房,房里有个秘阁,里面有我特制的响箭。将这响箭放了,我的人自然就会放人。最终他还是开口,将酒举到唇边,一饮而尽。
黑漆漆不见半点光线的房间,连风也透不进来一丝。
小皇帝和楚陌促膝而坐,晨昏颠倒,已经不知道被关了几天几夜。
就在绝望达到顶峰的时候门吱呀一响,秋风裹着斜阳,豁然间就全涌进了房来。
不是送饭时候开的那个小口,这一次是门户大开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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