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并没太大变化,不像以前gān巴巴地瘦了,稍微胖了点儿,头发剪得短短的,看起来很神气,他并没有看见我,而是右转,去了另一边的茶座,那里似乎有人正等着他。
「你也见过他?怎么没跟我说?」
「见过好段日子了,年前吧?」邹童漫不经心地说,「那时候老子也不慡,哪有心思管你的破事?什么叫我也见过还有谁啊?」
「我姐。」
「哼,大姐就该揪住他,骂一顿,还有脸回来!」
「他没得罪你吧,gān嘛呀,跟阶级敌人似的。」
「你少装豁达,心里恨他很的要死吧?」邹童睁大眼睛,「你别跟我说,你心里头还挂念着跟他破镜重圆吧?」
「没呀,哪有的事,扯远了啊!」
「那北京的房子你为什么不卖?租都不租的,空好几年。我看你就是贱,当初是他要分的,现在看了他又跟掉了心似的。」
我没想到邹童对乔真这么大反应,他俩似乎一直不和来着:「你不懂,」我只好借口搪塞,「分都分了,还说那些有的没的,屁用啊!」
「我是不懂,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邹童一偏头,挑了挑眉毛:「爱情这回事,就是糊弄二傻子的。」
我「嘿嘿」地笑了,指了指他的咖啡:「二傻子快点喝,送你去研究所,我还得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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