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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翀:你躲什么?
许飞以为他喝多了,转头看过去正对上一双清明的眼睛。
我怕痒。许飞继续保持着他的面瘫。
盛翀倒也没再追问,挑了挑眉重新躺回沙发上,一只手却还搭在许飞腰上,看上去压根就没放下的打算。
许飞觉着自己挺没出息的,理智想着要躲开吧,身体却又不听使唤,也不知道是不敢呢还是贪恋呢,就这么僵着还要保持平静淡定洒脱的模样,就这么熬了几分钟终是受不住了,刚想动就感觉腰上的手使了几分力。
盛翀的唇几乎碰着了他的耳垂,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别动啊,人家都看着呢。
许飞机械的歪了歪脖子,眼神继续镇定的钉在前方屏幕里的歌词上:看什么?
盛翀盯着对方的唇,有着深深浅浅的唇纹,并不动人。
许飞愣了一分钟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吻了,唇上温润的触感还没有离开,对方甚至伸出了舌头得寸进尺的想要撬开他的牙关。
盛翀与他额头相触,低垂的眼帘给人一种害羞的错觉,他退开一点颇有些挫折可怜的看着对方,嘟囔道:你都不配合点。
许飞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已经烧起来了。
第七章:自尊常常将人拖着
要说那晚带来的影响,那就是没有影响。
两人继续和平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许飞照常上班下班买菜烧饭,盛翀一样赶通告赶通告继续赶通告,唯一的不同大概都叠加在了后者明显增多的回家吃饭的次数上头了。
所以当这天许飞明知道盛翀不回家吃饭仍是买多了菜后,顿觉一个人吃饭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这天盛翀回来的有些晚,紧赶慢赶到家已经11点过半,他动作尽量轻的开关门,进到客厅才发现厨房的灯还亮着。
许飞正在削一只苹果。
两人就这么隔着厨房门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半天。
最后还是盛翀先反应了过来,咳了一声问道:怎么还不睡?
许飞晃了晃手里的苹果:晚上吃多了,想吃一个消消食。他穿着睡衣,上品的贴身丝绸,舒服是舒服就是单薄的很,虽然开着暖气但也抵不住这冬天大晚上的,站了半天早就冻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