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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叶宇真抬起手指拉了拉衣领,再一次用力深吸了一口气,然後起身对著镜子,又纹丝不乱地将自己的扣子扣上。
安德鲁在酒吧间喝著酒,叶宇真挺平静地走了下来,但只要了一杯咖啡,他好像自从五年前那次意外事故以後就再也没有在公开场合喝过酒。
叶宇真端了一杯咖啡然後走到了吧台的上方,坐到了钢琴座上,将杯子放好,很娴熟地弹了一首歌曲,不是安德鲁当年听过的那首《night prayer》,而是相当一首清新舒缓的音乐。
自从有了这麽一位多才多艺,品味不凡的警司当情人,安德鲁很扎实的补习过有关艺术类的课程,当然其中就包括钢琴曲,但这首却不包括在内。
「不知道这首是什麽歌曲是不是?」格奥弗雷在一旁凉凉地道。
不得不承认格奥弗雷自我疗伤的能力还是很qiáng的,总是上一刻气得要命,拂袖而去,可过不多时他又会自动冒了出来。
安德鲁弹了一下宽宽的眼帘,格奥弗雷淡淡地道:「这首曲目丹尼尔可是相当熟悉的。」
「丹尼尔哦你是说美国的那位容清」对於这那位曾经在林龙绑架叶宇真的案子里突然倒戈相助的美国籍的华裔安德鲁当然是很有印象呢,而且从那次之後,他们一直有著很好的生意往来。
所以安德鲁很坦承的眨了一下眼睛,道:「哦,原来这是一首中国曲目,叫什麽?」(详见《shòu都》)
「水草舞。」格奥弗雷回转过头道:「丹尼尔曾经弹这首曲子勾引自己的情人,然後又把他卖了,所以这首曲子就跟他们这个种族一样,表里不一,又喜欢早有预告。水草舞那代表陷阱的意思。」
安德鲁摸了一下自己宽宽的下巴,道:「格奥弗雷,关於怎麽跟这个复杂的种族打jiāo道,我有一些很好的建议给你,你要不要听?」
格奥弗雷冷笑了一下,薄唇轻撇,显得很不以为然。
「首先千万别把自己定位成他们的仇人,因为他们对於敌人的记忆是持之以恒的,今天是敌人,很有可能永远是敌人。」安德鲁拿著酒杯指点道:「事实上跟他们打jiāo道的最好方法就是把他们当自己人,我说的自己人就是你千万别总是想起你那历史很悠久的门弟,因为站在历史方面,他们瞧不起所有其它的人群,我的意思是他们习惯把整个民族的历史看成家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