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与好学,使得安德鲁的品味一流,如果他愿意,这个拥有健硕标准身材的男人可以变得风度翩翩,仪态端庄。
他不但仪表不凡,更有一副好嗓子,音色低沉富有磁性而音域宽广浑厚,兴致好的时候甚至可以来一段歌剧,这一切可以令任何贵妇、公主着迷。
所以在没遇上叶宇真之前,安德鲁从没怀疑自己已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族,甚至于他开始用歧视的目光去看那些外表雍容,内里腐败混乱的上流社会的jīng英们。
可是他却很不幸地碰到了叶宇真,叶宇真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将他拥有的假象摧毁。他在叶宇真微带寒冷的目光下,就扔掉了所有贵族的面具,jīng英的戏服,还原了一个流氓的本质。
对于这一点,安德鲁其实原本也是无所谓的,但他不能不懊恼,叶宇真毁掉了他的梦想——当一个可以在贵族与流氓之间自由穿梭的人;他可以像一个贵族似的受人尊敬,但又可以像一个流氓一样自由。
而且叶宇真还让他受到了教育,什么样的人才是贵族,不在于他吃什么穿什么,而在于那些与生俱来的东西。
安德鲁将那身由于刚才激情而被溅上jīng液的西服脱下,他luǒ着身子走到那些由金子与珠宝堆砌起来的浴室里沐浴。
宽大豪华的镜子里显现出一个令雄性自傲的体魄,壮硕的胸肌与坚实的臂膀,毫无赘肉、平坦的腹肌,双腿间令人咂舌的超大尺寸,安德鲁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镜中的景象,似对自己身体状况还算满意。
洗浴一番过后,安德鲁取下一套黑色的新西服,在那面几乎有一面墙那么大的镜子前,带着特有的爵士舞蹈动作穿着西服,慢条斯理的打着领带,高歌着「Bess,you are my women now!(婊子,现在你是我的女人! 来自《乞丐与婊子》)」。
安德鲁有一种粗犷的男人魅力,爵士的舞蹈与黑人的音乐在他的身上显得非常的契合,有一种别样的潇洒。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将手按到一幅超大落地油画上,那幅仿梵谷的向日葵油画立刻慢慢地滑开,露出了一个超大的保险柜,他打开了保险柜,无视里面那一堆堆的现金珠宝,而是看向了最后一格里的银色保险箱。
安德鲁扫视了它大约有十几秒钟,才从嘴边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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