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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辛凉开口问道,颜色。
陆慎行道,黑。
辛凉摸到旁边的针线篓子,在最后一排线里抽出一根,准确无误的从银针的小孔穿过去,整个过程看起来很轻松。
将军,衣袖拿来。
陆慎行把胳膊伸过去,拽着撕开的地方给他。
看辛凉认真的神情和流畅的动作,谁也不会相信他的针线歪歪扭扭,难看之极。
陆慎行寻思他这衣服应该穿不出去了,但是还得鼓励鼓励。
军师你缝的真好。
辛凉耳根微微发红,嘴里的话却是刻薄,将军能否离属下远点?
陆慎行反而bī近几分,近距离看辛凉,面部线条柔美,肤白如玉,唇角微微上翘,唇形丰润,含在嘴里的触感一定很美妙。
这张脸还真是漂亮,一点瑕疵都没有,如果脸上的黑布拿掉,那双眼睛能看得见,会是多么惊艳。
军师,你不会是女的吧?
辛凉手中的银针骤然一顿,他最厌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脸说事,无异于是在羞rǔ。
要不要属下解了衣衫给将军看看是男是女?
陆慎行清咳一声道,不用了。
辛凉将未缝完的衣袖拿开,摸到剪刀剪了线,意思简粗bào,我生气了。
陆慎行感到不妙,就听到脑中声音,叮,目标已拒绝,缝补任务失败,惩罚开始,请陆先生在十秒内将自己的左手从肩后绕过去摸右耳。
操,你gān脆杀了我吧,陆慎行面色yīn沉,系统就是个变态。
辛凉,我这次被你害惨了,这笔账你等着。
做了两次深呼吸,陆慎行把心一横,咬牙开始往死里掰胳膊。
咔喳一声,陆慎行的左胳膊垂下来,他的脸瞬间就白了。
辛凉耳朵一动,他慢悠悠的朝门外喊道,来人,送将军去看大夫。
接着就是陆慎行迟来的一声惨叫,啊——
陆慎行第一次体会脱臼是什么滋味,他还不能在下属面前露出一丁点受伤的表情。
闻讯前来探望的康石复杵在一旁抱着胳膊眼观鼻鼻观心,看那架势是暂时不打算走了。
桐义皱着眉头询问道,军师,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伤了将军?
大有把人揪出来揍一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