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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行胃里难受的厉害,吐出的呼吸全是酒的清香,他快速吸了口气哈哈大笑道,末将好的很。
真抱歉啊常将军,本王方才忘了提醒你,这酒的后劲非常大。景王一脸我很抱歉的表情,不过常将军果真是奇人,本王一次只能浅抿一小口,还从未见过有人敢这般随意。
陆慎行已经在心里把景王鞭尸无数次了,他是个记仇的小人,这回栽的跟头下回双倍还。
景王见身边之人沉默不语,周身散发的气息有变,他挑了挑眉问道,常将军?
陆慎行侧头,跳跃的火光将他有些醉意的脸衬的模糊,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嗯?
景王眼睛眯了眯,他笑道,没什么。
随着身体的越发燥热,陆慎行的眼底渐渐翻腾出焦虑之色,再不离开他就要穿帮了。
就像是有所感应一样,原本坐在不远处树底下的辛凉敲着竹棍慢慢地走过来,先是朝景王大打了招呼才道,将军,属下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二。
陆慎行顺势起身,故作为难,王爷,末将
景王无所谓地摆手道,去吧。
在陆慎行和辛凉走后,黑暗中出现一个黑衣男子,他道,王爷,属下与常州有过一面之缘,那人跟属下印象里的判若两人,会不会这其中他没再往下说,毕竟牵扯到朝廷命官。
景王似乎并不关心,手中的纸扇抵着下巴,他笑的意味不明,像吗?
黑衣男子望着步履缓慢的背影,沉吟道,回王爷,那个辛凉与苇尘少爷是有几分相似。
何止几分啊。
景王看着浓稠的夜色,他曾听老师提过常州身边有一人学识过人,曾被父王赏识,想必就是那个辛凉,如果能为他所用
至于常州,他看不透,但他确定一点,非友。
黑衣男子低声道,王爷,不如让手下去试一下常州?
景王摇头,不必。
常州是真是假,等到了王城,进宫之后就见分晓,他没必要那么做。
确定离远了以后,陆慎行一屁·股坐在地上,又觉得还是难受,gān脆躺了下来。
辛凉站在旁边,风从他面前过去,带起了一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