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低骂了声,陆慎行用手费力去拽裤子,他的额头冒汗,他是真憋不住了,要尿chuáng的节奏,快帮帮叔。
程自紧抿唇角把小桌收拾了,取出尿壶,弯|下|身子把手臂一伸,头偏过去,额前的亚麻色碎发扫动,遮住了黑色眼睛里翻滚的情绪。
陆慎行见他僵硬不动,不耐烦的说,拿过来点。
药水味和男性气息jiāo织着涌进呼吸里,退无可退,程自脑门青筋隐隐浮现,耳边水声响着,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他拿着尿壶的那只手上爬来爬去,从胳膊到半边身子,都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陆慎行chuī着欢快的口哨,他的鼻子里发出舒畅的声音,程自立刻去洗手间,恨不得把手搓下来一层皮。
chuáng上的陆慎行见青年垂放的手发红,他看着都觉得疼,回去吧。
随口应声,程自提着保温桶,面上毫无破绽,然而加快的步伐透露了他郁闷的心情,一刻都不想多待。
出了医院大楼,程自摸出震|动的手机,爸。
那头程天道刚开完会,不放心的问,儿子,你小叔中午吃的多吗?
避开迎面的几辆摩托车,程自往树底下一站,我看他胃口挺好。
那就成。程天道把jiāo叠的腿放下来,他上午跟爸说以后不和洛阳那小孩往来了。
这话你也信?程自轻嗤。
程天道听出儿子的鄙视了,他叹气,看着吧,是真是假很快不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程自站在原地待了会,他把手揣进口袋往停车的地方走,那老男人把洛阳当命根子,迷的跟磕了药一样,怎么可能放手。
周末那天程天道把儿子从被窝叫起来,催着去医院,他抓抓乱糟糟的头发,爸,二叔他们都忙?
知道他的意思,程天道眉头一皱,理所应当的说,你爸是大哥,长兄如父。
那是相互的。程自丢下一句就去刷牙洗脸。
这句话勾起了程天道的心事,他们兄弟七个,再苦都一起肩并肩熬走过来了,日子好了以后反而变的疏远,真真假假都分不清了。
八点多,太阳很大,程自随意套了件t恤和米色休闲裤,背着背包骑单车去医院,他把车停好,从背包里翻出帕子擦手,然后打了个电话。
学姐,抱歉,我上午临时有事,没办法去你们公司。
没事,我今天也刚好有别的安排。电话里传来清脆的笑声,那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来,我几个同事都想认识你。
好。程自轻扬眉梢,失望那么明显,搞不懂女人为什么要口是心非。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