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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腰没事。程自的声音放低许多,在夜晚生出几分不明的哑意,小叔,时间还早。
别试图勾||引我。陆慎行伸出手盖在他的脸上,嘲弄的说,我不想看到你中途跑去浴|室洗|澡,那样你小叔很容易软||掉。
程自不说话了。
诺大的房间被黑暗覆盖,只有窗户那里的微弱光亮,同chuáng共枕的两人挨着躺在一起,散发着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香味,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有呼噜声响起,男人睡沉了,脑袋歪过去,靠着青年。
被窝里的青年挪|动身子,抬头将唇印在男人脸上,把手慢慢移到男人手边,伸出手指握|住,偷偷十指相扣。
没来由的喜欢,想陪他白头,守着他到老。
黑暗中隐约有一声叹息,程自对自己感到无可奈何,他的手指动了动,试图催眠自己不去归结脏与不脏的划分。
大清早的,陆慎行还在睡觉就被人翻过来脱|了睡衣拿去洗,连内||裤都没放过,chuáng单被褥枕头全撤下来换上刚洗晒过的。
程自把衣橱中间的抽屉打开,将里面成团堆放的内|裤袜子拿出来一一卷好整理到一起,挑了件新的内|裤,扭头看chuáng上的男人,小叔。
陆慎行夹||着被子,死了。
程自,
他走过去把内|裤给陆慎行套|上,神色很淡定,面颊发烫,眼神躲闪,呼吸急促,手指轻微发抖,整个一犯病的样子。
陆慎行撑开眼皮,慵懒的扫了一眼,别把口水滴我身上。
程自嘴角抽搐。
衣服。陆慎打了个哈欠。
程自转身,往他身上丢了黑色毛衣和休闲裤。
在chuáng上躺了一会,陆慎行使劲扒拉扒拉头皮,站在洗手台刮胡子,背后程自进进出出,把马桶刷的比地板砖还gān净。
从镜子里望着青年撅|起的屁|股,陆慎行声音模糊不清,你能不能消停会?
程自蹙着眉头,弯着腰认真的擦洗第二遍,很脏。
片刻后,陆慎行扶着额头出去,心好累,以前两世还很正常,怎么这一世就病成这样了?
一整个上午,门铃声响了又响,陆慎行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他面前的人影走来走去,客厅阳台书房都摆上了绿色植物,楼上楼下都整洁的让他头疼。
歇会。在程自纠结桌布问题时,陆慎行按着额角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