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在昏迷当中,青年也是眉头紧锁,面露痛苦的神色。甚至在这寒冬时节,风雪jiāo加的气候当中,他的鬓角都疼的渗出薄薄一层汗水。
看见葵卯这脆弱的样子,祁弑非内心莫名的沉闷不快,觉得如此软弱的样子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脸上。
祁弑非的视线放在青年的身上时间有一点长了,长到让在场的另外两人都觉得有点微妙。
丘弘一试探的开口说:尊上,此人乃是有嫌疑的嫌犯,正在审讯当中。您认识此人?
祁弑非声音没有起伏的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人是掠影卫。怎么会在刑律司当中受审?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刑律司有权利gān涉掠影内部的事务?
丘弘一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内心一阵慌张,连喉咙的紧缩了起来。他不敢为自己辩白他之所以有胆子敢动掠影的人是代宗主的命令,这话推脱了责任却得罪死了石子墨。
丘弘一求助的看了石子墨一眼,石子墨这才说道:回禀尊上,三个月前有一掠影向属下检举了此人,说他有潜伏jian细的嫌疑
石子墨把事情详细的诉说了一边,他声音平静,不含任何的私人情感。
听到葵卯的自辩时,祁弑非兴味的勾了一下唇角。
等石子墨说完,祁弑非淡淡的说:他既然已经承认了他是利用此举故意引起上峰注意,即使有做的不对,也经受了三个月的严刑拷打,惩罚应该够了。
石子墨眉毛微微一蹙,说:属下以为,这话只是此人的借口,真是原因应该不是如此。
祁弑非不悦的说:你是在怀疑我的看法?他凌厉的目光直视着石子墨。
石子墨心口就跟被重重的锤击了一下,他内心惊骇。大乘境的修为竟然如此霸道,只是目光就有这种震人心魂的力量。
石子墨顿时低垂下头,不敢再看祁弑非的双眼:属下不敢。只是
好了,这人我带走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祁弑非不耐烦的说,然后把青年横抱而起。
青年无知无觉的侧着头,手臂垂落,整个人被身材挺拔高大的至qiáng尊者拖抱着。这情景惊得石子墨和丘弘一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电光火石之间,石子墨猛地一震,有了一个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明悟。
那掠影卫偏偏是要把行动集中在祁弑非百年难遇的一次出席的大比期间,莫非他真是想要引起上峰的注意,不过不是天乾,而是魔尊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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