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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修严说:应该是。
他们兄弟俩一个严肃一个稚气,谢老听着他们说话,刚才的伤神不知不觉少了几分。
很快地,他又听到袁宁结结巴巴地喊:大、大哥!
章修严看着他。
袁宁勇敢地说:你也喝喝看!
章修严看了眼飘着蛋花的面汤。这汤和中午的看起来有些不同,大概是被他打击之后,袁宁又去找沈姨学艺了?
袁宁见章修严不动,再接再厉地鼓动:三哥说你曾经胃痛,谢奶奶说喝点暖汤对胃好的。
谢老眉头微微舒展开,也帮着袁宁劝说:宁宁手艺不错,汤挺好喝。
章修严也端起面碗喝了几口。袁宁往蛋里面夹了姜末,汤里带上几分生姜的辣意,入口有些辛辣,这要不是天气够凉快,喝下去说不定会出一身汗。
章修严客观评价:确实挺暖和。
三个人都把面汤喝光了。
谢老说:接下来几天我想带招福去牧场那边走走,它很久没出过门,肯定闷坏了。招福惊吓过孩子,在这边不能再随意带出去。谢老也想去牧场那边采采风,所以这两天一直在做准备。
袁宁不太理解:牧场是什么?他生在偏僻的地方,没有连片的草地,也没有连片的田野,周围有很多山,水田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人在那边开牧场,自然也没听人提到过。
谢老耐心解释:就长着大片大片的青草,可以供牛羊和其他动物自由生活的地方。他回想着自己那个牧场的模样,我的牧场那边有一条小河从草场里穿过,像是一条亮闪闪的银带子,把草场劈成两半。小河在草场中央汇城一个小湖,不是很大,比我们这边的湖要小很多,湖里长着睡莲,现在应该有青蛙在上面呱呱叫,小蝌蚪躲在底下游来游去。牧场的房子就建在小湖边,红色的屋顶,暖huáng的墙,那边什么东西都是你谢奶奶挑的。在房子周围围了一整圈的篱笆,立马上面爬满牵牛花,一开始只是红色的,后面慢慢开出了白色的、蓝色的、紫色的,没什么香气,但你谢奶奶很喜欢它们,说它们很顽qiáng,只要有地方就能长,有太阳就能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