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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要不是自己的朋友,容裴非想办法榨gān他的劳动力不可。可朋友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不就是想做坏事能帮忙扛着、有好事儿能大肆炫耀嘛。
等其他人都各自归位,容裴才抬起脚很不客气地踹在郝英才屁股上。
郝英才蹦了起来,捂着被踢疼的地方哼哧两声,大喝:呔!何方妖孽,居然敢在你爷爷我的屁股上动土?!
容裴双手抱臂,笑睨着他:我不知道你都当我爷爷了。
郝英才气势顿时弱了,继续哼哧:混蛋,散会了?
容裴慢悠悠地答:散了。
郝英才极其自然地说:散了你还在这里gān嘛?
容裴被他无耻的嘴脸逗乐了,看着他直笑。
郝英才被他笑得背脊发凉,很识时务地投降: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办的。别这样瞅着我,我胆小。
你在这儿窝了好几年,该活动一下筋骨了吧?容裴说:我想你去海州给我打前阵,只要你点个头,调令开chūn就能下来。
空旷的会议厅忽然静滞了片刻。
过了一会儿,郝英才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确定是海州?听说范立云明年也要调到海州去,你不觉得尴尬吗?
容裴笑着问:为什么要尴尬?
郝英才毫不留情地揭出容裴过往的恶迹:你追过他。
容裴掏出一根烟点着,唇边笑容不减:我追过的人海了去了。
也是,追上林静泉后你才慢慢收心的。郝英才习惯性地咬了口烟凑过去点着:在这方面你确实是个人渣。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容裴掀起郝英才老底来也不手软:就你那好睡如命的个性,从哪腾出时间去谈五十八次恋爱?
郝英才吊儿郎当地叼着烟,活像个不要脸的流氓地痞:一次多追几个这问题就解决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向一侧的镜墙。
他们以相似的姿态悠闲地斜靠在圆桌边,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矜傲。
禽shòu。
人渣。
嘲弄的笑容同时出现在两张同样英俊的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