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别把你对你‘弟弟’的观感套用到我身上。
你就嘴硬吧。郝英才索性躺平在空旷的球场,语气夹枪带棒:明眼人都看得出你爸有多偏心,我就不信你从来没有在乎过;你爸要你把高竞霆让给容乐棠,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在意!你他妈要是连这都没脾气,你还是男人吗?
容裴不为所动,他甚至还能一脸鄙夷地睨着郝英才,不屑地说:每次败给郝英杰就拿我开涮,你就不觉得腻味吗?
郝英杰是郝英才的死xué,每次一碰面都会让郝英才炸毛。
郝英才沉默了一会儿,使劲握住球拍:来,我们打一场。
容裴见他脸色差到极点,也就舍命陪君子地和他对打起来。
郝英才发球很狠,每一下都震得容裴手腕发麻,不过容裴的腕力也不算差,而且忍耐力极佳,永远能把球稳稳地档回去。
最后是郝英才先放弃了,他手臂有些发麻,大腿肌肉也隐隐作痛。两手撑着膝盖喘了一会儿气,郝英才抬起头说:你这人不会失控、不会难过也不会愤怒,即使和相恋了六年的恋人分手了也还是那么冷静——阿裴,真想知道谁能让你甘心示弱。
容裴没有答话。
容裴可以信任很多人,可以结jiāo很多朋友,但是依赖或示弱之类的东西在他身上并不存在。
如果是恋人之间的情趣,容裴可以黏人黏的很紧、也可以没脸没皮地撒娇,可是真要碰上要紧事儿,容裴还是习惯自己去处理。
没有别的原因,习惯而已。
静默良久,容裴说道:回去吧。
郝英才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分头回家。
回到家后高竞霆三人还没回来,容裴自己泡了个澡,早早地睡觉去了。
长夜过半,容裴突然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睁眼一看,原来是高竞霆一脸沮丧地蹲在自己chuáng上。
容裴只能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