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英才带着外jiāo部众人浩浩dàngdàng地来到附近的饭店,豪气地点了最好的菜色和酒水。
别看郝英才以前只是容裴的特助,其实他荷包鼓着呢,比容裴还有钱——他那早逝的母亲给他留了一大笔遗产。
作为付钱的人,郝英才被灌了一轮又一轮酒,他头脑有点儿发胀,摆摆手走到外边chuī冷风醒神。
静静站了几分钟,郝英才突然扫见回廊尽头有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没等他作出反应,那人已经快步走过来,揪着他的衣领把他压在墙上,厉声说:你想去海州?
郝英才定睛一瞧,眼前的人不是郝英杰是谁?对上那双饱含愠怒的漂亮眼睛,郝英才冷声说:是。
郝英杰步步bī近:为了避开我?
郝英才不置可否:你说呢?
郝英杰手背青筋毕现:郝英才,你永远都不肯承认你不如我是不是?你永远都不敢和我光明正大地竞争,你这个懦夫!废物!
郝英才瞅着他,仿佛看到了天大的笑话:难道你见到狗屎不仅不绕开,反而一脚踩上去?
狗屎?郝英杰怒极反笑,掏出郝英才上jiāo给高竞霆的申请当场撕毁:有我在,你走不了。
郝英才推开拦在自己身前的郝英杰,不耐烦地说:你不要这么幼稚,好好做自己的事,不要来招惹我。
他没再看郝英杰一眼,推门走进包间。
在包间门合上的刹那,郝英杰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
最近他出席了数不清的宴会和聚餐,就连在得知郝英才申请调动时也正忍着胃痛往喉咙里灌酒,刚刚为了制服郝英才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会儿根本缓不过来。
翻腾的胃腹清晰地疼痛起来。
郝英杰按着胃部慢慢地倚到身后的墙上,减轻身体的负担。他的双腿微微发颤,却还顽qiáng地站得笔挺。
凭什么!郝英才凭什么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他!
就因为郝英才放弃竞争,所以无论他怎么努力、用么费尽心思用尽手段,还是有人嘲笑他名不正言不顺、还是有人将他贬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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