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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裴说:我只是惊讶你变聪明了。
郑应武深吸一口气,没和他计较:我会帮忙留意一下,不过我可不保证我这边能比情报部门好使。
容裴说:反正有情况你就给他提醒一声就行了。
郑应武点点头。
顿了顿,容裴问:徐家有笔资金准备注入西部,你想不想吃一份?
郑应武说:徐家的资金可不好吃啊,金牌商会的块头太大了,我们一不留神就会被它吞掉。
容裴说:那就算了。
郑应武忍不住提醒:阿裴,我们三个人之中郝英才看起来最放得开,可他比我们都要耐得住寂寞;你看起来最安分,实际上却最爱寻求挑战。高家、林家、李家对我们来说都是庞然大物,惹上了就是大麻烦,你最好不要引火上身。
容裴微微一笑:我有分寸。
郑应武知道容裴这人压根不会听劝,所以扔下一句有就最好就切断了通话。
没想到就在他们通话后的第二天,海州就出事了。
以巡逻船被拦截为导火索,一场针对范立云的大型游行在海州迅速爆发。
一时间让范立云下台的呼声此起彼落,大有bī得他从此遁出仕途之势。
郑应武第一时间通知了容裴: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有人借机生事!而且是个跟你有点关系的人。
容裴闻言心头一紧:什么人?
郑应武说:你那位‘母亲’再嫁后生的儿子。
容裴眉头皱得死紧。
他从来有见过自己的生母,但也听说过对方再嫁的事。那是他们迁居云来港以后的事了,对象是首都陶家,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年纪和乐棠差不多,叫陶安。
容裴一直关注着首都的消息,自然也听过陶安的名头。
这家伙继承了父母的好皮相,看上去又乖巧又懂事,实际上却黑到了骨子里。只要是他看上眼的东西他就会想方设法地弄到手,只要能达成目的,再下作的手段他都能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