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云夕的通话邀请又发了过来。
容裴一接通,谢云夕神色凝重:他的烧慢慢退了,但状态不对,醒来后对接近他的人抱有极大的恶意我给他用了镇静剂。但是以他的身体机能推测,镇定剂的作用维持不了多久。
容裴闭上眼:我这就过来。
切断通话后容裴停顿片刻,再一次试着联系高竞霆。
得到同样的结果。
容裴联系了小肖,让她去客运站接高竞霆,看看出了什么事,有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他。
小肖马上就从chuáng上爬起来往外赶。
容裴赶到军区时那边路上已经正式禁行了,他凭着身份卡畅通无阻地找到了范立云的住处。
谢云夕沉着脸在房间里等待着,屋里一片láng藉,范立云则在chuáng上沉沉入睡。
容裴问:怎么回事?
谢云夕说:今天在领海例行巡逻时他就发起了高烧,但他硬撑着做完了最后的报告——回来以后就倒下了。他昏迷前不让我找别人,刚刚醒来的时候有些狂躁症状,我拿备用的镇静剂制服了他。
这些情况容裴路上就已经了解了,他又询问了谢云夕近来的情况才走到chuáng边给范立云做检查。
所谓久病成医,早年他身体不好,为了调理自己的身体接触了不少这个时代的医学知识,仔细一观察,他就发现范立云的状态很不对劲。
容裴问道:他最近是不是很少休息?
谢云夕说:最近这边很忙,而且又有林寒池在。
这等于是默认了容裴的推断。
容裴说:我把他弄醒,你做好准备,要是有意外你就帮忙制服他,这次用的剂量不要太大,让他维持基本的清醒。
谢云夕点点头。
容裴给范立云注she解除镇静剂效果的药物。
这时范立云突然睁开眼,看到容裴在做什么时他瞳孔蓦然一张,一伸手就要拍开注she器。
容裴眼看要糟,连忙把针管拔出。
他做这个动作时已经给了范立云钻空子的机会,范立云反手擒住容裴的手腕,冷冷地盯住他。
那眼神是全然陌生的。
情况越不明朗,容裴就越冷静。他平静地回视范立云:我们有两个人,而你只有自己一个。你可以选择坐下来我们谈,也可以选择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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