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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吃完晚饭、只剩下彼此两个人之后,容裴才瞧着范立云问道:范师兄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范立云对上他的视线,缓声说:哪里不对劲?
容裴笑眯眯地说:一直到刚才以前,你都没有施舍我半个眼神。
范立云听着他半真半假的抱怨,心脏一瞬间揪紧。停顿片刻,他冷下脸说:从明天起,不要再做那些无聊的事。
容裴脸色一变,僵着脸说:什么是无聊的事?是指我喜欢你这件事,还是指你正准备接受我的追求这件事?
就是你那些自以为是的追求。范立云说:其实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类人,只知道钻营、只知道怎么做份好履历,早早就被政界那摊污水同化了。从我看到你递上来的档案开始,我就很厌恶你。
容裴平静地承认他的话: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他抬起头看着范立云的眼睛,既然你那么厌恶我这种人,为什么又答应当我的指导者?
范立云冷静地说:因为你家里有我最尊敬的人的儿子,而我没有理由去见他——而成为你的指导者是个很不错的理由。
容裴记性很好,很快就想起范立云曾经不着痕迹地要求造访他家。
那时候他以为范立云是因为责任心qiáng,想要了解他家里的情况才提出这样的要求。
范立云这么一说,他就把事情统统串连起来了。能让范立云尊敬的容家人只有范立云,他的儿子就是乐棠。
又是乐棠
容裴有些冷静不下来,语气却变冷了:所以放任我追求你,也是因为你想更好地接近乐棠?
范立云说出是字的时候,容裴一拳打在他脸上。
这是容裴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态。
有了第一拳就有第二拳、第三拳。
范立云脸上和身上都挂了彩,却没有还手,仿佛自知理亏一样。
他越是这样,容裴就越是无法平静,最后容裴自己停了手。
脸上没有笑容,像是以往他不经意看见的那样覆上了似乎永远都无法消融的冰霜。
等容裴久久不再动弹,范立云才看着他说:你比我小十二岁,对我来说只是个小孩子。容裴风度尽失地讥讽:你一开始怎么不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