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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上郝英杰,不过是因为他潜入东华故地重游时偶然地一瞥而已。
秦时章不动声色地让人把郝英杰的资料送到自己面前。
揭开毕业典礼那光彩照人的表象,摆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一幕又一幕的黑暗。
早早地接手家业、毫不留情地削弱野心勃勃的母族、对能够帮助自己的人阿谀奉承丝毫不羞愧——更多的时候却又骄傲地蔑视别人。
这样的人,难怪能过得这么自如。
秦时章微微撇唇,忽然就觉得秦桑柔的选择也无可厚非。
像容君临那样的人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就连那个模仿他模仿得最像的侄儿,在光鲜的外表不也藏着复杂多变的面孔吗?
放下资料后秦时章就没再想起过郝英杰这个人。
再一次听到郝英杰的名字,是因为送给海州总司令杜明华的礼物被截取了。秦时章觉得命运真是弄人,因为那份具有qiáng烈辐she性的名贵礼物居然落到了郝英杰手上。
即使秦时章已经立刻派人去将那份礼物取了回来,郝英杰也无可避免地接受了辐she。
秦时章不是没有殃及无辜的时候,他对于其他人的死也没有任何感觉,可是这一次他却破天荒地上了心,叫人帮忙跟进郝英杰那边的事。
这时候秦时章才发现,原来这个对谁狠得下心的家伙居然也有感性的一面,他会气急败坏、会得意洋洋、会撕心裂肺地怒吼,并且会在独自一人呆在办公室的夜晚毫无征兆地失声痛哭。
秦时章恍惚间有些迷惑,这些激烈的情绪他似乎从来没有体会过。他的人生是跟秦桑柔紧紧绑在一起的,可即使对着自己始终爱慕着的姐姐,他都能够冷静地看着她和容君临相爱,一步步走上不归路。
一直到秦桑柔死去,秦时章仍然感到迷惑:既然知道那是一份注定无果的感情,为什么还要去开始?
秦时章觉得自己永远学不来这种愚蠢。
秦时章叫人盯着郝英杰,闲暇之余就瞧瞧郝英杰的近况,看看这家伙又做了什么蠢事。
竟也成了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