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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别吓我!言小哥冲过来,双手搭在女孩肩头激动地摇晃着,你到底怎么了啊?生理期还是更年期?
哈?huáng泉妹子愣了愣,随即安慰对方道,你想太多了,我没事。
言必行看着夏huáng泉那一脸呆相,顿时更加纠结了:没事才怪,你看看手上,自己吃的到底是什么?
吃的?不是梨子吗?夏huáng泉看向手中,而后无语凝噎,居然是个馒头能把馒头当成梨子吃,怪不得言必行会发觉她的不对劲。
是啊,huáng泉,你究竟有什么心事,不能说吗?苏珏走过来,接过夏huáng泉手中的馒头,放到一边的桌上,少年般的脸孔上满是关怀的神色。
也不是,夏huáng泉挠了挠脸颊,只是,我在想
嗯?
在想
妹子,你想急死我吗?!
在想城市的危机该怎样才可以解决!果然好丢人说这种大话什么的,夏huáng泉觉得说出口简直像在玩羞耻play。
不远处静坐在轮椅上的商碧落手指一颤,抬起头看向夏huáng泉,她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只是觉得,既然开口了,一次性说完比较轻松。
说实话,我觉得大家生气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被qiáng迫扣留在这里,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见,就好像被隔离的瘟疫病人一样,而且,大家都是炎huáng国的人,为什么只有南方遭遇这种事,为什么只有我们九死一生,为什么北地人可以安安全全地坐在家中看热闹发这样的牢骚,其实是很自然的事情吧?
这个当然
但是,夏huáng泉抓了抓头发,表情十分困扰地思考了片刻后,再次开口,但是,当换个角度来思考的时候,事情又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了,比如她看向言必行,打个比方吧,比如你和他手指商碧落,之前进了jīng神病院,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终于成功出院。
喂!为什么我要进jīng神病院啊?言必行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