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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怎么你了?秦海峻很懵,也很难受,他受不了刘徵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一会儿拿你当宝,一会儿拿你当草,谁受得了?
你没怎么我,你就是恶心我。刘徵说。
你够了,刘徵!秦海峻想到上次的经历,跟吞了骨头似的,如鲠在喉。
是够了,所以你暂时别来烦我,让我自己冷静下。刘徵挂了电话,扔在一边,沉着脸继续画画。
卫清风默默待在秦海峻身边,十分难以消化他们的相处方式:你们怎么这样?如果处不来,就不要处了。
谁知道他,有病!秦海峻说,恨恨地把手机揣兜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不我送你回你家。卫清风说,刚才旁听了几句,他觉得刘徵挺过分的,把秦海峻没当回事儿。
而且依照秦海峻的脾气,应该早就跟刘徵掰了才对。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秦海峻不是没看见卫清风的不解,他láng狈地躲开眼神,心里也是觉得自己有点贱。
那好吧,我不发表意见,不过你别吃亏。
嗯。
目送卫清风车子离开,秦海峻在路边打了辆车,回出租屋。
大门和房门的钥匙已经有了,直接上去开门就好。
秦海峻打开房间门,看到刘徵画画的背影。刘徵肯定知道有人进来,但是头也没回。
既然对方故意不理会自己,秦海峻也没说话,他沉默地进来,坐下换鞋。穿好拖鞋放下书包,在小桌子上面写作业。
这画面,刘徵不小心瞟了满眼,嗤笑了声。
放下圆珠笔,秦海峻终于忍无可忍,被对方气坏了,他喊着刘徵的名字:你究竟在计较什么?为什么突然这样?
不是生气的质问,只是想弄清楚。
为怕和刘徵吵起来,秦海峻还刻意压低声音。
也没什么,是我自己抽风。刘徵说,自己最了解自己,他当然知道秦海峻在示弱。
其实真的不是气秦海峻怎么样,再生自己的气也是因为爱自己,想自己过得好。
你总是这样,我不想跟你处了。秦海峻真心地说,被刘徵这样对待,太难受了。
心情像过山车一样,纵然刺激,却经受不起太多次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