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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庆幸秦海峻烧得不是很厉害,而且能这么快找到门诊,真是算他好运。
饿不饿?刘徵问问chuáng上的人说。
不饿,口渴。秦海峻拧着头,眼神迷蒙,他在看刘徵。
别动,我去给你倒水。刘徵板正他的脑袋,免得冰袋滑下来。
找护士小姐要了一杯水,回来却不知道怎么给秦海峻喝,他现在动又不能动。
刘徵把秦海峻额头上的冰袋先拿下来,单手扶着他后颈,将人扶起来,给他喂水。
咳咳秦海峻的破嗓子,还是那么难听:今天回不去了,你的课怎么样?
刘徵面无表情说:除了请假还能怎么样?
秦海峻垂下眼睛,舔舔唇瓣上的水迹,身体再次被放下来。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刘徵起来要走。
不用去,我不饿。秦海峻连忙说。
不饿也要吃。看着挺结实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弱,刘徵眉头皱皱地,担心秦海峻的身体状况。
那等我打完点滴再去。秦海峻神情执拗地说,眉宇间透着一股子任性。
你确定?
嗯!秦海峻点点头,似乎很害怕刘徵离开。
那行,你说了算。刘徵暗地里冲他翻白眼,然后再次坐下来守着。
秦海峻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两眼,发现刘徵白眼归白眼,但是任劳任怨,没有一点的不耐烦。
这样最好了。
秦海峻还发现,刘徵很关心自己,偶尔投来的眼神,多少带着担忧。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你好了就回去。刘徵说。
哦。秦海峻慢慢合上眼,呼吸逐渐平稳。在睡着之前他在想,刘徵千里迢迢找来,又遇上这种事,耽搁了行程。
前前后后的事情加起来,似乎总是自己对不起刘徵。
坐在chuáng边,听着少年平稳的呼吸,刘徵好几次想离开。就算秦海峻说不想吃,他自己也饿啊,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