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心情瞬间如同狗血淋头,泼得他一脸懵bī。
操愣了会会,刘徵掀起被子,发现被子底下的皮肤也是红红紫紫的,那叫一个热闹。
这都不是事儿,关键是刘徵记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禽shòu不如地做了这些或者说他知道做了,但是是怎么诱发的?
自己不可能这么禽shòu!
刘徵懊恼地抓头,抱脑袋,想死一死。
心里太乱了,趁着秦海峻还没睡醒,他下chuáng准备开溜。
刘徵秦海峻的双臂,从后面抱住刘徵的腰,他迷迷糊糊地说:这么早起,几点了?
刘徵僵硬地顿住,咽了咽口水说:六点整,你再睡一会儿他继续进行起chuáng的动作。
嗯秦海峻还困着,就放了他。
刘徵先穿上衣服,然后心不在焉地走进洗手间,他放水洗漱。
完了他偷偷拿好钱包和手机,穿上鞋,准备出门。
刘徵,这么早去哪?秦海峻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我刘徵开门的手心虚地缩回来,他硬着头皮说:昨天垃圾忘倒了,会发臭,我下楼倒个垃圾,顺便买早餐。
嗯。秦海峻招招手让他过来先。
刘徵脚步发飘地走过去,小声问:什么事?
没有。秦海峻撑起上半身,把刘徵的脖子掰下来,亲了一下他脸颊:想亲你一下,我爱你。
小小声的告白,来自突破防线的第二天早晨。
本该是幸福的。
嗯,我先下去了。刘徵眼神闪躲地说,然后逃也似的离开现场。
秦海峻笑笑继续睡觉,他待在屋里,一心一意等刘徵回来,然后一起去上班。
岂知左等右等,该回来的人却一直没有回来。
秦海峻坐在chuáng上,皱着眉头给刘徵打电话。
这时候,刘徵蹲在一个附近的公园,抽着烟看小朋友玩沙子。他的表情苦闷纠结,他的脑袋嗡嗡地痛,愁呀么愁死人。
叔叔,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萝莉走过来,拿着小铲子对刘徵说。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