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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走近他们居住的小屋时,果然听到门内传来了凌熙造成的一些声响。安瑞枫推开门,原本以为能看到可爱的恋人晃着尾巴热情的扑到他怀里,结果却撞到了凌熙手足无措的对着火盆点火的场景。
道观里生活朴素,并没有使用现代化的取暖设备。每间屋子的角落里都放着一个火盆,待天气转凉后就会使用。可是现在并非是秋冬时节,凌熙却搬出了火盆,艰难的点火想要引燃火盆中的煤。
最要命的是,坐在火盆旁的凌熙身穿睡衣,头发湿漉漉,嘴唇冻得发白,模样不像是洗完澡,更像是落水。
见安瑞枫进来了,凌熙朝他做了个飞吻的手势。他形貌láng狈,偏还有心思开玩笑:你猜我这是在gān什么?——我这是在玩火啊。说完自己先把自己逗乐了。
安瑞枫被他这种苦中作乐的态度打败了,赶忙冲过去拉住他的手。果然,凌熙双手冰凉,指尖摸着像是在摸冰块一般,这完全不可能是刚洗完澡的情况。
你落水了?安瑞枫把凌熙从地上拉起来,把他往被窝里塞:我去给你升火,你先把头发擦gān净。
只是安瑞枫完全不会使用这种古老的玩意,他以前拍古装剧的时候,见过剧组的工作人员点火盆,他看人家做的轻轻松松,结果自己做的时候完全点不燃,他费心折腾半天,除了把煤炭戳成煤渣,其他一点进展都没有。
安瑞枫起身:我去问问化妆师的chuī风机在哪里,先把你头发chuīgān再说。男人头发短,平常他们两人洗完头发都没有chuī的习惯,只是落水和洗澡不同,如果头发不chuīgān怕是要生病。
见他急着往外走,凌熙赶快叫他:你别去你别去,化妆师那里的两个chuī风机,都被道具组拿去chuī我的尾巴和耳朵去了,那玩意不chuīgān了怕把电机烧坏了,你就别过去给他们添乱了。
这么说,你是拍戏的时候掉下去的?
嗯,衣服也湿了,被他们带走烘gān了。
安瑞枫回头看他,脸色不太好看:你一个人掉下去的?
当然不是,你也知道我走路有多小心。凌熙围着被子从chuáng上坐起来,他把自己包裹的像一座小山一样,而他的脑袋就像是山顶上升起的红太阳。他叙述了一下鲍辉的报复行为,很苦恼的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鲍辉再也不敢惹我?
他丝毫不觉得向安瑞枫求助有什么丢脸的。他和他已经是一家人,自己能处理的,凌熙不会去麻烦安瑞枫,但若是遇到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他绝不会磨磨唧唧的为了顾忌男人的面子而qiáng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