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两人安静的共处了一会儿,忽然叶帆叫:挠挠。
徐盛尧如往常那样撇他一眼,刚好看到小黑狗把爪子往叶帆手里塞。
过了五分钟,叶帆又叫:挠挠!
徐盛尧又看他一眼,这次看到小黑狗围着叶帆转了一圈,用爪子挠他胳臂。
第三次叶帆还叫:挠挠!挠挠!
小狗急得直呜咽,摇着尾巴又是转圈、又是打滚,看上去可怜极了。
徐盛尧不忍见他总是这么作弄狗,便问他:你总叫它做什么?叫了它又不搭理它。
叶帆抬头望向他的眼,笑意盈盈的说:谁说我在叫狗了?
徐盛尧以为自己听错了、亦或是误解了叶帆的意思,他没有立即应声,待这句话翻来覆去的在脑中过上三遍,才终于敢确定叶帆是在唤自己。
可正是他这么犹豫了几秒钟,却给叶帆一种错觉,误以为徐盛尧不愿意应和自己。其实叶帆哪有表面上看着那么自信满满,他这一声挠挠叫出口时,心中七上八下。他最开始给狗取名叫挠挠,就是想试探一下哥哥的态度,哪想徐盛尧根本不在意这个称呼。
这一次他直接开口叫他,徐盛尧更是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也对,他哥今年都35岁了,哪还会像十年前一样,因为他一句讨好的挠挠就被哄得眉开眼笑,恨不得把弟弟扛在肩膀上,带着他去摘星星。
叶帆觉得自己之前做的无数心理建设全都泡了汤,他像是一只斗败了又不愿承认自己败了的小公jī一样,梗着脖子嚷:徐惜弟,我叫你呢,你没听见吗?
徐盛尧见他不知怎么回事又开始闹脾气,gān脆放下手中的报纸,静静的看了他半晌,直看到他再也撑不住硬气,羞恼的把头扭向一旁。
直到这时徐盛尧才慢悠悠开口,他问:你既然知道我叫‘徐惜弟’,那你说,我更想听你怎么称呼我呢?
殷红的颜色自叶帆的脖子爬向耳朵,他咬咬牙,老实喊出了那个一直在他心中萦绕许久的称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