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顿时满脸通红。
原来他刚刚从浴房出来后只在外面批了一件浴袍,里面完全是在挂空挡。家里暖气足,刚刚注意力又在别的事情上,他完全忘了自己浴袍下光溜溜。而在盘腿坐下后,两只膝盖撑开了浴袍,双腿间那只软绵绵的小金勺就这样bào露在哥哥的视线中,甚至还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明明刚才洗澡时已经被徐盛尧看光又摸光,可是那时的窘迫感与现在相比还不到后者的十分之一。
叶帆火烧屁股一样蹦了起来,手里的饭碗差点洒身上。
徐盛尧笑他莽撞,叫来佣人去叶帆的卧室取了睡衣和内裤送过来。
待佣人离开,叶帆拿着衣服心急火燎的想要换上。因为刚才的那些动作,他身上的浴袍已经松松垮垮的了,袍带一解,肩膀一抖,又厚又柔软的毛茸茸的浴袍就掉落在地,他就像是一条刚拿长发换来双腿的小人鱼一样,赤条条的出现在徐盛尧面前。
徐盛尧笑容一滞,莫名觉得有些尴尬。他原以为钓钓至少会拿着睡衣去浴室换的,哪里想到在饭桌旁他就脱得jīng光。不过他转念又想,小时候他不知给钓钓擦过多少次屁股(真·擦屁股),又给他的小金勺涂过多少次护肤露,摸的看的还少吗。
即使房间很暖和,猛然把浴袍脱下来也足够让叶帆抖上好几下了。他摸出内裤,两脚跳进去,双手拎住内裤两边,赶忙把它拎了上去。富有弹性的纯棉布料包裹住他圆滚滚的臀瓣,看上去像是两团馒头一样充满弹性。
二十岁的叶帆正是骚包的年龄,有一颗永远不停歇的躁动的心,这一点从他衣橱里颜色鲜艳的内裤就能看出来,某某品牌五百一条的内裤,他集齐了二十八个颜色,每次佣人给他洗内裤时,都怀疑洗的是一锅彩虹。
徐盛尧本来无意对他的品味多说什么,可现在这条穿在叶帆屁股上的荧光huáng内裤实在太过扎眼,感觉正午直视太阳都没那么刺激。
好在三秒钟后叶帆就套上了睡衣睡裤,藏住了他的彩色少男心。
其实叶帆穿衣服这么快是有原因的。他的小金勺只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尺寸,每次和未来的前女友们做深入jiāo流时都靠技巧取胜。而他哥双腿间那一坨凸起实在惊人,刚刚在浴室里水汽打湿了他的裤子,叶帆仅是一瞟都觉得自尊心大受打击。
自知之明是一种说出来很心酸的东西,就像白雪公主里的那面魔镜一样,只有对自己有所怀疑的人才会问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叶帆小学时背过古文,实在gān不出明知道自己短还厚着脸皮问别人我与徐公孰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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