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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特嘴贱的跟余知乐说:乐乐,吃啥补啥,虽然割掉的蛋长不出来了,但剩下的这一个补好了也能当俩用。
经过三个月的自我调节,余知乐早就不会把那个从他身上消失的东西放在心上了,更不会因为敖澜仁的这么几句损话就翻脸。他语重心长的说:那三少你一定要多吃几块羊鞭,取长补短。
眼见着自己的得力gān将和自己的至jiāo好友就要在饭馆里上演全武行,徐盛尧果断的把敖澜仁从位子上叫起来,拉着他去外面聊聊天。
敖澜仁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懵懵懂懂的跟着他出来了,两人找了个yīn凉地方呆着,见周围无人,徐盛尧慢悠悠的开口:今天中午,你把我喜欢男人的事情告诉知乐了?
他脸上不见喜怒,但正是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把敖澜仁唬的心惊胆战。
啊?你怎么知道的?
徐盛尧平静的说:还不是你们俩说话太不小心,隔着门都让钓钓听到了。
敖澜仁一听心里就打起了鼓,钓钓可是徐惜弟的掌上金勺,叶帆出生的那年正是徐盛尧刚确定自己性向的时候,说是把叶帆当儿子疼都不为过。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敖澜仁站在徐盛尧的立场上,自己的性向问题肯定是希望能自己亲口告诉至亲,绝对不希望借别人之口出柜。
但敖澜仁想起刚刚这兄弟俩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黏黏糊糊的抱成一团,看样子叶帆根本没有因为哥哥的性向问题产生隔阂。徐盛尧的表情也不似动怒,敖澜仁一时摸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给句准话吧。敖澜仁想不明白,一脸痛苦的说:你别摆出这副死表情,我又不是乐乐,我真他妈读不懂。你要是需要我道歉,我现在立马跪下来给你磕头。
徐盛尧好笑的问:你道什么歉?这事情迟早会让他们知道。
你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