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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看错了,要不然徐总的手怎么会往小少爷的怀里伸呢。
他慌张不已,几乎是以夺路而逃的姿势冲向了自己的房间,他本想找个地方好好静静,谁想一开门,居然看到敖澜仁坐在自己卧室的地上,手里拿着一根香肠在逗狗玩。
明明这次徐盛尧带着狗来探望叶帆,但除了第一天叶帆领着狗出去转悠了两个钟头以外,其他时间几乎都是敖澜仁在陪着狗玩。尤其在敖澜仁得知这只狗居然和徐盛尧的昵称同名后,恨不得把狗接回自己家里住,被叶帆拒绝后他也不生气,每天准时来找狗玩,拿着香肠嘴里喊挠挠握手、挠挠转圈,一看就是故意占徐盛尧便宜。
见他出现在自己屋里,余知乐颇为无奈: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已经jiāo还房卡了,没地方待,来你这里陪你聊聊天啊。一边说着,他一边拍拍大黑狗的脑袋,乐颠颠的说:挠挠,给你余哥哥作揖!别让他把咱俩赶出去。
余知乐: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狗弟弟。
我这不是怕它叫你余叔叔把你叫老了嘛。
我一定要和一只狗扯上亲戚关系?
敖澜仁一脸坦然的说:又没让你和挠挠有血缘关系,喊你一声叔叔你又不吃亏,这是狗不是人,放心,它不会让你chūn节给他红包等他长大后还要托你给他安排工作的。
每次同敖澜仁对话时,余知乐经常容易陷入无言以对的境地。真是不明白这家伙嘴巴是怎么长的,经常能说出让人哭笑不得又无法反驳的语言。这种特性放到长得丑的人身上,只能算是油嘴滑舌,但是放到敖澜仁这种有颜有钱的人身上,便成了伶牙俐齿。
其实敖澜仁除了嘴皮子利落,观察力也不低。他注意到余知乐进门时神情慌乱,所以才故意逗乐给他看。他见余知乐放松下来,便狗腿的问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余知乐迟疑了几秒钟——老板的家务事他当下属的无权置喙,可敖澜仁也是老板的朋友——最终开口说:我觉得可能真如你所说,徐总心里的làng,把帆船给掀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