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爷用没事儿的左手挠了挠头:哈那啥,我年轻的时候在满洲里当过两年兵。
他见着医生一脸严肃的样子,又小心翼翼的补充到:还是执勤兵。
那医生脸色一下就黑的不行,他赶忙让一旁的小护士撤了吴大爷的吊瓶,又给吴大爷换开了内服的药,让吴大爷回家好好休息去,最后还跟吴大爷说:我们医院那边有针灸门诊,您要是胳臂疼了的话针灸一下还是很管用的。——您这样的身体可别打中药的吊瓶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啊。
陈教授被医生的一席话弄的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但是他见着吴大爷一副自知理亏的样子又不敢问在满洲里当过两年兵又怎么了,怕吴大爷恼羞成怒之下再笑他没文化真可怜。
他脑袋里来回来去的转悠着在满洲里当过两年兵几个字,可到最后都没弄明白这跟吴大爷的胳臂有什么必然联系。
*
吕卫国在上课前拦下了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的陈教授:陈教授,您这几天上课的时候状态很有问题啊您都在想着什么呢?怎么讲着讲着课就开始发愣啊。
陈教授也知道把私人问题带到课堂里很不像他平日的风格,他老脸一红,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做的不对,嘴里嗫嚅道:哈那个,没啥,没啥。
有事儿您说出来,说不定您不知道的事儿,我刚巧就知道呢。吕卫国见他这幅样子,更八卦的想知道陈教授想的是什么了。
陈教授一想也对,说不定吕卫国还真知道呢,这么想着他便问吕卫国:你知道‘满洲里’这个地方吗?
吕卫国一愣:知道啊,东北那边的嘛。
要在那地方当过几年执勤兵会怎么样啊?
吕卫国的脸上霎时出现了一种惋惜的表情:这人的胳臂和腿是不是都能弯曲到九十度以下?
陈教授一回想,印象中吴大爷虽然身子骨硬朗、腿脚也利落,但是确实从来没见过他有什么下蹲之类的动作,手好像也不能碰上同侧的肩膀陈教授点点头,认可了吕卫国的话:确实不能可是为什么不能啊?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