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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个人这次是真的你情我愿的去了香山植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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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植物园人也不少,但是满眼的人自然是比满眼的人屁股看的舒服。几个人跟着导游左转转右遛遛倒也是惬意。
转着转着,吴大爷陈教授就脱离了队伍,俩人牵着老手的跑去自己参观去了。
吴大爷指着满园的东西称赞:这里还真不错,植物种类这么多——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看到在树枝上直接开花的植物呢。要说这里的工作人员也真辛苦,这么多植物,要是我的话肯定照顾不过来。
要是我的话,肯定照顾的过来。陈教授嘿嘿一笑,自信满满。
听你瞎chuī,吴大爷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是艺术家又不是植物学家,还照顾?哼,也不怕要了你的老命。这话刚开始还是在数落,到后来已经变成了关心。
陈教授自然听的出前后差别,他紧了紧握在手中的苍老的老手,调笑的说道:要是让我照顾,我肯定不管其他,就管其中的一颗。
吴大爷板着脸训他:都多大了,还这么不要脸。但是手上也不自觉的紧紧的反握住了陈教授的手。
说文艺了这叫周瑜打huáng盖,说直白了,就俩字。
——贝戋。(弃妇居然找到贱的右半边了念jian,意味小。)*
俩人在那儿参观的正哈屁,陈教授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用蛮大的音量喊了声爸!
陈教授一愣,赶忙回头去看,没想到看到的真的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个人。
——自己的儿子,陈谢桥。
陈谢桥见着果然是自己的老父,一边摇着手一边就迎上来了,不过他手里还牵着另一个半张脸蒙着纱布的大男孩,而那个大男孩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四岁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