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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他已经是高中生了，穿著县内最优秀的高中的制服，堤刚志对他这个年幼的弟弟说：「跟我来吧，当我的弟弟。」堤刚志没有承认过任何其他的异母兄弟的存在，只认了堤清是他的弟弟。

    对堤清来说，堤刚志是他的一切。他的天，他的神，只要堤刚志开口，要他自杀都没问题。

    所以当那年，堤刚志手上抱著两个还沾满母体鲜血的新生儿来，叫他好好照顾时，堤清自是二话不说就接下这个工作。

    欢欢喜喜那时未足月就被抓出子宫来，加上又是双胞胎本来营养就不够，两人像红色的小老鼠一样，实在很难养得活。

    堤清可说是日日夜夜都不敢离开他们身边。孩子没力气吸奶，他就用滴嘴一滴一滴让微量的奶水流到他们嘴里；夜晚起来几十次确认他们还在呼吸。

    也许是命不该绝，过了几个月欢欢喜喜开始长肉，看起来跟一般的婴儿差不多了。

    堤刚志没多说什麽，可是长久跟他相处的堤清知道，他很高兴。

    堤刚志忙，不过还是尽量每隔一两天就过来看双胞胎一趟，有时还会跟著堤清在这里过夜。次数不多，不过也会跟著堤清替双胞胎做清洁和喂奶。

    有一天，堤刚志帮欢欢换尿布时，开口说：「看好了，以後每次换尿布时，你都这麽做。」在使用湿纸巾把欢欢的小屁股擦拭乾净後，堤刚志在右手食指上沾满婴儿油，然後，缓缓的，把食指的第一节插到欢欢的小肛门里。

    欢欢原本在睡觉，可能是因为不舒服，开始踢他的小脚脚，但堤刚志并不拔出手指，欢欢还没长牙的小嘴中开始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至少要插到一分钟，再拿出来。」堤刚志没有理会婴儿哭声，冷静的指导堤清。

    堤清没有替欢欢喜喜做任何抗议，对他来说，堤刚志是天，他说什麽就做什麽。

    从一开始只插入指节第一节，慢慢的变成两个指节，然後是整只食指。

    插入，旋转，勾动。

    一只指头，两只指头，三只指头。

    到最後，堤清不用猜也知道，是要把男人的性器插到两个婴儿体内。

    欢欢和喜喜都是由堤刚志在同一天破的身。那天堤刚志没让堤清在房内，堤清不知道是什麽样一个光景。

    堤清手上拿著奶瓶，站在房间外头，觉得心里空空的。

    当然是空的吧，堤清想，他的心早在母亲离开那天就不见了。而堤刚志的心，应该也被那个女人给带走了，那个，欢欢喜喜的母亲。

    欢欢喜喜破瓜後，过了几天，堤刚志说，你去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