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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无殇?死?怎么可能!
万学术不理会非离,视线在扫了一圈后落在了江楚河身上,除了北堂无殇不知道去了哪里以外所有人都在,个别几人手臂上的袖子破了口子似乎是受了伤,几个黑衣人坐在最外围随时警惕着,非离坐在树gān上,两个修行者随意坐在旁边始终不靠近对方,而万学术发现自己和江楚河离的并不远,分外安全的被包围在圈内。
该开口问吗?万学术并不觉得北堂无殇会死,那个男人太过神秘,只是几天以来都被北堂无殇保护着,突然之间那男人离开了,万学术竟然有一些不太适应。正如非离所言,万学术对于这个队伍而言是拖累,可他们并没有在他昏迷的时候把他丢森林里,这至少说明江楚河暂时不会为难他。
脑袋清醒一些后,万学术很快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他们身边的这棵大树居然在发光,尽管很微弱。
你的主人到底是谁?有些冰冷倨傲的声音,来自另外一名修行者。
万学术刚刚抬起头,脖颈处就触碰到了一片冰凉,斜眼望去,倨傲修行者的细长法仗在猩红的月光下透着危险的冷芒,法仗有一人高,因法师糟糕的体力而被设计的极为细长轻巧,法仗的顶端镶嵌着一块同样细长的菱形宝石,锋利的程度不亚于剑师手中的宝剑。
北堂无殇。万学术一阵头疼,他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脖颈上些微的刺痛,是被划破了吧。
第三十八章-受伤的总是我(三)
第三十八章﹣受伤的总是我(三)
还有呢?这法师冷声问道,法仗不曾从眼前的男子脖颈上移开丝毫,视线却有些不由自主的飘落在万学术渗出几颗血珠的脖颈上。
蜜糖色的皮肤看起来格外紧致,就跟抹了油的皮鞭似的,因着略微后仰的姿势颈子拉伸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小核桃一样的喉结微微滑动,偶尔带动几颗鲜红欲滴的血珠子,血珠子就顺着弧度优美的颈子滑落进微微敞开的衣襟里。
还有什么?我不过是一个没钱没权没武功的小随从,哪里知道主人那么多的事情?更何况北堂无殇本人还是一个失忆男,这些一声不吭就朝他吼啊亮刀子的家伙想知道北堂无殇是什么人,他更想知道北堂无殇是什么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