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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这样的恶人越怕只会越受你欺负。」说出这句话,季君陵突然之间豁然开朗。
这世上的事不能qiáng求。他好不容易考取状元,但是来路不正,迟早也要被人揭穿。南云láng子野心,若是答应了他无耻的要求,这一生都要被他欺负污rǔ。大不了舍下一切,同他拼到底。只是他一心还想看秦戎向他赔礼,没了这身行头怕是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季君陵不由自主叹了口气。他同秦戎斗气,可是那人却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他回扬州都这么久了,那人也不示弱也不求饶。这身官衣对他来说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既然那人也不将他放在眼里,他又不能bī着秦戎低头,不如就这样算了。他还是做他的穷书生,秦戎继续过他流连花丛风流放dàng的生活,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这么想着,心里却酸得几乎流泪。
「说得好!」有人用力推门进来,大声称赞道。
季君陵和南云齐齐向门口看去,来人不是旁人正是秦戎。
「你跑来捣什么乱?」南云骂道。
「你来做什么?」季君陵许久不见他,此时乍一看到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又是欢喜又是生气,又是难堪又是放心,每次自己总是在这样láng狈不堪的时候遇上他。
「我不来,你还不要被这小色láng欺负死了。」秦戎指指南云,伸手搂住季君陵,「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要十倍百倍千倍的报复我。现在我来了,你准备怎么动手啊?」「你对我哪里好?」季君陵见到他,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将我变得,变得离不开你」「我自然要将你变得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