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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笑,这里,可是我的家呀!我却只是一名尊贵的客人!
进入二哥的寝房,丫环引我绕过屏风,来到二哥的chuáng榻前。一抬头,看到大哥亦立在一旁。
大哥向我行礼:太子殿下。
我自嘲地笑笑,要他免礼。真可笑,昨夜,我还赖在他身上,痛哭流涕呢!
二哥脸色苍白,双眼迷蒙,因病着,靠在chuáng上,不必向我行礼。
我定了定神,关心地问候:太傅,身体可好些了?
二哥眼角有泪,咳了数声。多谢太子殿下关心,殿下来看望臣下,臣下的身体自然好上许多了!
太傅脸色仍不好呢。我柔声道,为了本宫,太傅要好好保重身体呀!这几日,没有太傅的教导,本宫都要怠慢学业了。
殿下,怎可怠慢学业?一下子露出为师者的神色,二哥双眼有了些神采。殿下正值好学时期,不可有稍微的倏忽,这几日臣下不能进宫,但殿下还应督促自己。
我叹了口气,连忙行了个学生礼。学生紧记太傅的教导了!回宫后,定会好好学习,不会令太傅失望。
孺子可教。二哥赞赏的点点头。
这对话,纯粹是师生之间的对话呀!
昨夜,我私自见二哥,二哥优美如画,对我越逾了,今天,一本正经,完全是一副师长的模样。
我伤神地望着他苍白的脸色。坐在chuáng边,又随便地聊了几句,期间,大哥搭上几句。
没有兄弟之情,完全是君臣之礼。
有小安子在,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相处如兄弟!
聊到午时,该用膳了。我起身,与大哥一同出了二哥的房间。出门的刹那,总感到背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探视我。我握了握拳,不回头。立于走廊上,我抬头,望天,将泪水bī进眼眶内。
我的执着,让我错过了一些细微的东西。
如果我回头,定会看到身后跟着的大哥正回头与二哥进行眼神jiāo流。二哥伤痛悲哀的眼,对上大哥冰冷犀利的眼。两人在刹那间,对峙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