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一清二楚!那岑懒洋洋地道,这种话,跟我说说无所谓,若是在城里说,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
我心中冷笑,握紧手中的弓箭。不用到城里,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们去见阎王!
怕什么!耿云不屑地道,上次在酒肆里,遇上了那白清悠,看他闷闷不乐地独酌,我便上去搭话。嘿,别看他一副冷清的模样,喝起酒来,如饮白开水。最后烂醉如泥,我假意好心说要送他,他竟抓着我的衣服,直嚷着‘不许走,不许走’,分明是为了一个男人在伤神!
哦,你不会是想借机——
哈,送上来的鲜肉,哪有不要的?我自然带他去客栈,要了间上房,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房门还未进,人便被一黑衣人给抢走了!
啐——你这个风流鬼!
两人又开始打情骂俏起来。
我听得怒发冲冠,毫不犹豫,箭一拾上弓,拉满,一放,离弦之箭势如破竹,直she他们。
两声哀嚎声立即响彻云霄。
罗晖闻音赶来,看清情况后,一愣。
我冷冷地立在树gān边,yīn狠地瞪视那肩上各中一箭的男人。
那两人既愤怒又骇然地望着我。
太太子殿下岑一脸惨白地缩在地上,惊惶失措地望我,我扬扬嘴角,冷冷地笑。
不错嘛,光天化日之下,两位兴致如此之好,在野外苟合,本宫以为是猛shòu潜伏于此,便连she两箭。哎呀呀,真是大意,想不到不是shòu,是两个人啊?
抚着鲜血直流的肩,威震侯的儿子耿云显然较大胆,不顾自己衣裳不整,他拧着眉道,恐怕太子殿下是将我俩的话都听去了吧?
我冷哼一声,傲慢地抬高下巴,箭搭上弓,恶意地道:听清了!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你们二人便好好的陪本宫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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